经过一晚的休息,第二天一大早,杨辰宝吃过早饭便出门寻找起中药店来,他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自信,也不相信孙思邈会故意给自己一个毒药的丹方,他今天一定要找到一个有慧眼的中医师,一定要说服他将丹药给炼制出来!
连续探访数家规模看起来不小的中药店,得到的结果依旧是丹方是毒药的丹方,炼制出来的不是丹药,而是毒药!此时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钟,就在杨辰宝准备打退堂鼓回家吃午饭之时,他却在一条街的一个转角发现一个毫不起眼的小中药材店,照理说连大规模的中药店都看不出来丹方上面记载的是什么东西,这小中药材店更不可能看得懂丹方了,可杨辰宝一直相信这么一句话:高手往往出自民间!
说不定人家这个小药材店的老板真的就是一位识宝的人物呢?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杨辰宝走进药材店,药材店很小,只有杨辰宝的卧室大小,可这么小的一个店里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中药材,就算是名贵犹如人参的药材一样有,老板是一个年纪有六七十的老中医,留着长长的白胡子,自由一中仙风道骨的气质,杨辰宝一见到,立即暗道就是他了!
老中医闭着眼睛躺在靠椅上扇着扇子,杨辰宝走到柜台前面去轻轻敲了敲柜台玻璃,轻声问道:“老先生,老先生?”
老中医并未睡觉,只是在闭目养神罢,听见有人呼喊自己,他立即睁大眼睛,看见来者居然是一个年轻人,而当下的年轻人服用中药的人是越来越少,他倒是有些奇怪,问道:“小伙子,买点什么东西啊?”
“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来给你看一个东西的。”杨辰宝将口袋里的丹方递给老中医。
老中医接过丹方便念了起来:“治不孕不育,请到。。。。。。”听老中医念错了,杨辰宝赶紧说道:“老先生,另外一面,另外一面。”
“咳!”老中医不满的看了杨辰宝一眼,谁让杨辰宝欠揍不用白纸写丹方,而非要写在杂志封面的另一面呢?
“鹿茸、人参芦、红景天、莲花、牛黄、藜芦、丹参。”念道藜芦和丹参之时,老医师停了一下,说道:“好奇怪的药方?”
“哪里奇怪?”杨辰宝终于遇见一个没有一开口就说这篇丹方是毒药的人,他终于在老医师身上看到了一丁点的希望。
“这副药方看起来可行,可藜芦和丹参是不能一起入药的,这上面使用得最多的却就是藜芦和丹参,小伙子,这是一副毒药的药方吧?呵呵,我店里什么药都配,可就是不配毒药!”老医师以为杨辰宝是来配制毒药去害人的,而作为医者本就要有一颗悬壶济世的心,就算没有这颗心,也不能有助纣为虐的心吧!
见老医师不满,已经将丹药递还给自己,杨辰宝赶紧解释道:“老医生你误会了,这不是毒药的配方,而是一种已经失传的丹药,我来这里找到你,也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这幅丹药的配方。”
老医师重新看了一遍丹方,他越看一次,心里便越奇怪一分,丹方上面的配方是恰到好处,如果藜芦和丹参不在里面,炼制出来的丹药绝对对人的身体有莫大的好处,可藜芦和丹参参杂在这里,炼出来的丹药别说是对人有好处,别吃坏了吃丹药的人就算是好的了!
老医师带着丹方坐会了自己的靠椅上去,独自思考了近十分钟,杨辰宝就静静的在外面候着,他对老医生抱有绝对的信心,因为只有他一人没有立马就断定这是毒药而赶自己出门。
十分钟后,老医师无奈的摇着头走出柜台前方来,将丹药递给杨辰宝,道:“小伙子,在我看来,这确实是一篇毒药的配方,你如果不信,就去百草堂问问吧。”
“百草堂?”杨辰宝丧气下来,昨今两天他已经走访了数家百草堂旗下的中药店,可得到的答案都是毒药。“我去过百草堂了,他们说这是毒药。”
老医师笑着摇摇扇,笑道:“呵呵,我说的可不是街上的那些百草堂店,我的意思是让你去找百草堂的老大,被看他今年只有四十多岁,可他们周家世代都是中药世家,在中药方面的知识,周伟奕的见解连我这个老人家都自愧不如啊!”
“周伟奕?”杨辰宝奇怪的念出这个名字。
老医师点点头:“是啊,要是连他都说你这是一副毒药的配方,小伙子,你就不用再去寻访其它的中药店了,因为这就代表你这真的是一副毒药的配方!”
“老先生,谢谢你!”杨辰宝虽然心中越来越相信孙思邈给自己的确实是一副毒药丹方,可只要有希望,他就不会放弃,立即问明了周伟奕的住址。
杨辰宝来到上关市已经有超过四个年头,也算得上小半个上关市的人,但他还是不认识周伟奕,不知道百草堂是什么东西,因为人家周伟奕确实低调得很,而百草堂虽然是上关市第一大黑帮,可他们行事也异常低调,比上一向狂妄自傲的和平帮人要低调多了!
经过一个小时的步行,沿途杨辰宝一旦看见自己还没有拜访过的中药店,都会进去问一问,最后的结果自然不用多说,在这么半问半行下,他倒是也来到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