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还有,水要热的,冷水的话,很快就结冰了,不好。不要吝啬柴火,士兵们的性命重要。”
众士兵们感动了,现在柴火有多珍贵他们是知道的,可刚才他们竟然还想用人家的妻子换取一时的安逸,真是太惭愧了。
处理完这些事,君南夕回去了一趟,看谢意馨。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谢意馨把手中的热茶递给他。
“你都知道了?”君南夕并不意外,毕竟这事都传得沸沸扬扬的了,她不知道才是怪事呢。
君南夕一只手接过茶,另一只手则拉着她,示意她坐在自己腿上。
谢意馨默默地点了点头,她虽然对君南夕有信心,而且有把握他不会让她冒险,却也心疼他承受的压力。
君南夕说,“我特意回来,就是不想让你为这件事担心。这事明显是冲着咱们来的,你只要好好地呆着就行,其他的事我会处理好的。还有,你也别听了他人的话,就头脑发热地中了计。只有你好好的,我才会好,所以你一定不能有事。”
谢意馨搂着他的脖子,“放心吧,我也没有那么伟大,牺牲自己,成全别人。”
“这就对了。”君南夕赞赏地点点头,他知道怎么才是对两人最好的,他就希望她的步调与他一致,而不是自以为为他好地去做一些事。
“对了,查出北蛮人用的那些炸药是哪来的么?”谢意馨问。
“没有,不过查出了北蛮那边正在招待一位贵客,那贵客是带着面具的,他们都叫他赤先生,其他书友正在看:。北蛮其他的一切正常,问题极有可能出现在这个人身上。”
“我那天隐约看到司向红了。”谢意馨说。
君南夕一怔,“你的意思?”
谢意馨点点头,“那人藏头露尾的,或许是我们认识的人也不一定。”
君南夕皱着眉思考,赤即是红,这个赤先生极有可能是司向红的化名。
司向红是殷慈墨的人,那幕后之人极有可能是她,只是,可能吗?
不过他父皇也和他说过,殷慈墨此人有些邪门,或许真的是她也不一定。
再者,北蛮那边是怎么知道馨儿的存在的?先前她到霖城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北蛮还没有那个能力知道这样的事。那就是上回滇军闹事泄露的?看着像,但滇军会闹事也是有人煽动的,可疑之人便是曹志杰与罗正清,罗正清的可能性大一些。难道他们与北蛮有什么联系不成?
如果这么一推断,北蛮会提那么一个无厘头的要求,就说得通了。
“这事交给我,对了,你的人也借一部分给我。”做过必有痕迹,是不是,查就知道了。
“哦,好的。”
随后,两人又聊到了杜渐生,说完他的事,君南夕末了还感叹了一句,“这杜渐生真是个人才。还真多亏了你把他给了我,要不是有他,我们大昌这边就太被动了。”
谢意馨偷笑,“误打误撞而已,他能帮上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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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蛮这厢,门真刚从其他部落回来,就感受到了与往日不同的气氛。
“副首领,你回来了?”很快,族人们便将这两日发生的好事告诉他了。
门真没想到因为筹集粮草的事他离开了十几天,一回来就听到这么一个让人吃惊的消息。
虽然他很高兴大昌被他们北蛮压制着,但一听到他们这边提的条件,他就皱眉不已。
忧心的他一放下东西就直奔主帐了,“首领,怎么能提出这种要求?您这是逼大昌拿出死力来和我们磕啊。”
拓拔康看着一脸着急的门真,笑了,指了指一边的椅子,“你先坐下,我和你慢慢说。”接着,拓拔康便把司向红如何找来,如何提要求的事一一说了。
“什么,不止把那晋王妃要过来,还要当着两军人的面前——”门真惊叫,“不行,这绝对不行。这不是逼着大昌所有的将士拿出狼性来和我们决战到底吗?”
拿可鲁笑道,“这个不怕,他们再狠再愤怒又如何,只要赤先生提供足够的炸药,咱们就能全面压制他们。”
看着自得意满的拿可鲁以及默许的拓拔康,门真暗自摇头,他可没他们那么乐观,“首领,你觉得这赤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拿可鲁说道,“什么样的人?好人,大好人!”
“我看未必。”门真逐一分析,“依我看,这赤先生是大昌人的可能性很大,并且与那晋王妃有死仇,要不然不可能提出这么变态的条件。你们想想,他是大昌人,而且能掌握炸药这种东西,又与晋王妃有仇的,在大昌的地位必然不低,这样的人,等我们帮他除了晋王妃之后,还有我们好果子吃吗?还会容忍我们践踏大昌的土地?他这招,分明是借刀杀人。为了这点炸药,我们要承担大昌将士上上下下的怒火,值得吗?“
值不值得?拓拔康心中思量着,可是,让他不要这些炸药,他舍不得啊,其他书友正在看:。
“赤先生不能是别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