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修改了王室的婚姻法。今后世世代代的王,不必再履行与自己姐妹的婚约;而王室的公主们,也可以走出王宫,在村庄、田地和手工匠作坊里挑选自己真心喜爱的男人做丈夫。
“海雅,你什么时候把小海雅换给咱玩儿一年么!别那么小气……你先玩儿小路路玩儿一年,咱下次见面再给换回来!我也不霸占你的小太子……”
“不可以,路路。小海雅不能随便离开城邦。”
“是我老爸老妈想见小海雅了,怎么着,还不行啊?!”
“可是……一年的时间太久了,真的不行,路路。小海雅已经开始念学校的课程。长老和大祭司要传授给他帝国的礼仪、法律、天文、历法和算术……”
海雅认真地掰起手指,巴拉巴拉一项一项地列举:“小海雅要学习怎样测算太阳神与月亮神的路途距离,怎样计算粮仓的容积以及每一堆玉米棒子、每一堆马铃薯、每一堆番茄的体积,还要学习建造等边截棱锥体形状的神庙。海雅还要教给小海雅怎样在树枝上跳跃和奔跑,怎样用长矛和套索制服美洲豹……路路你放心,海雅会把我们的小海雅养得很好的!”
“唉呦喂,行了行了你!”路天发觉海雅老婆自从当了王,念了书长了见识,真是越来越麻烦,那句啥啥“无才便是德”的古话真是太有道理了!他在海雅怀里固呦了一把,撒娇地轻哼:“这可怜孩子才多大啊,你也别太折磨我的小海雅了。你告诉他,他爹心疼死他了……”
他忽然又有了强烈的危机感:小海雅那只肉团子眼看着一路朝着英明神武、伟大辉煌的海雅二世的方向高歌猛进了,自己麾下的另一只小团子也不能调/教得太差吧。小哥俩要是差距拉得太大,以后领出来都没脸见人。
赶明儿回去就得给小路路报个学前班去,再报名个古典乐器班,军事五项班,奥林匹克竞赛班,登月宇航培训班,还有少年宫小百灵合唱团什么的。
路天的眼神在发散式思维的引领下愈加涣散。海雅垂下脸,掐住路天的小腰,滚烫的眼神一步一步逼迫而上,唇角迸出妒夫的怒焰:“路路的心里就只想念小海雅么……可是海雅不只想念小路路,冷冷硬硬的石床想念路路王妃……”
路天轻哼一声,一脚点地,踩上海雅的腰肢,两条大腿牢牢地挂住,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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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雅的浅绿色眸子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波涛中愈加浓艳,安第斯山谷中最浓墨重彩的两汪绿意,即使过了多年,仍然闪烁着当年曾经打动路天的纯粹。
当海雅手扯一条长藤,呼啸穿越在雨林最荒无人烟的双行道上空,四周反复纠缠的枝桠藤蔓便会纷纷敬畏地垂下头来,谒见他们敬仰的王,再含情脉脉地退避。林间的鸟兽躲在水光树影间暗自窥视,一粒一粒黑豆似的眼,充满了对王的渴望与畏惧,复杂的神情,如同牵住父亲的手指扭捏讨好的稚嫩孩童。
海雅自木棉树顶端从天而降的一刹那,神邪退散,林间的万物黯然失色。
海雅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路天的心跳便停留在外太空的异世。
当海雅的身体与自己契合,快/感的潮水将他吞没,窒息,碾碎,融化。路天觉得自己就像是黑河河床上富裕的泥土,在海雅的奋力开垦之下,浓稠的河水在河床中涨满,每一寸泥土都吸饱了爱意,生命变得无比丰盈,充足……
两只糯米团子手脚并用爬进宫殿的大门,扒开寝宫的门缝。
“咦,小路路的爹地为什么要吃别人的舌头呢?”
“唔,小海雅的父王为什么拼命摇晃那个石头床呢?”
“嘤嘤,爹地叫得好大声,小路路看得好害羞……他看起来很舒服呢……”
“嗯嗯,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小海雅也想试一试……”
小路路坐在熟透的大南瓜上,小海雅前掌着地爬到他的面前。
小路路不屑地扭过头,两排乳牙笨拙地嗑着果仁,伸出小舌头“噗”“噗”几声,把果壳吐到一旁。小海雅屁颠屁颠地凑上前,拿出自己嗑好的果仁贿赂小伙伴,讨好地把果仁塞到小路路口中。
必要的引诱和迂回之后,滴水的小红莓一跃而上,擒住了粉粉的小桃瓣。两只糯米肉团互相蹭了蹭黏糊糊的小嘴唇,于是亲亲密密地抱住,快快乐乐地相依。
太阳神的马车从屋檐顶上移过,余光的触手抚弄着两只小伙伴的幼小身影。
神在天上护佑这一片丰腴的土地,他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