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房间里面响起清脆的掌声。
莉莉丝看着黑发少女慢慢地笑了,血红色的魅惑红唇勾勒出诱人的笑靥,那双漆黑色的瞳仁里面流光溢彩。这样的夜之魔女,像极了盛放在人间的罂粟,华美,艳丽,惑人的美丽中却含有一种危险的毒素,“不论是怎样的情况都总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小包这点真让人不得不佩服啊——对吧,桦地?”
桦地?
像是应征了马尔福心中的某种猜测,有人推门而进,回应了莉莉丝:
“wushI”
听到这个昨夜还在耳边喘息的熟悉声线的忽然乍现,黑发少女冰冷的像是千年寒冰的眸光,转向踩着轻盈步伐而来的细长身影,面无表情的脸上阴沉得令人心惊。
黑暗中那抹身影是很熟悉的,此刻却散发着一股森冷气息,半隐在黑暗中的完美无双的脸庞看不清楚表情。
“桦地先生……?”
年轻的马尔福声音有些呆钝。因为太猝不及防了,在这之前,他根本不知道桦地居然也和他一样选择了站到包养女的对立面。回想以前桦地林林总总的表现,纵然背叛的事实此刻摆在了眼前,他还是很震惊。
马尔福……蓦然回头望向包养女。
然而包养女早已经转身望着窗外了,只给大家留下了一道单薄,细弱的背影。马尔福胸口陡然一跳,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泛上心头。
“居然替践踏了你尊严的女人难过……”塞巴斯钦安微微的笑了,那是恶魔的微笑,“马尔福阁下真是温柔的很啊。相比之下,没有任何温情的桦地阁下就冷酷的很啊。”
有人轻嗤,那人是从刚才起就突然沉默了的少女。
少女依然望着外面永无止尽的凄厉黑色,声音古井无波的诡异,“……冷、酷?塞巴斯钦安,你这样说的依据是什么?”
有风掠进,洛丽塔风的华贵窗帘吹的霍霍作响,少女逶迤在身后的影子像是厉鬼一样张牙舞爪,形态扭曲狰狞,“如果你是凭借种植在桦地身体里的傀儡术而说出这种肯定的形容词,那本座就不得不要打断你的自信了。”
“哦?”塞巴斯钦安红眸充满了兴味,“继心理战术失败后,傀儡术也失败了吗?”塞巴斯钦安看着慢慢抬起了头的少年那种温柔看着少女的深情神情,缓缓道,“能解除傀儡术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自身的意志力。很好奇啊真的很好奇!桦地阁下,你和马尔福阁下所遭遇的经历差不多,为什么你会对包养女产生这样、深的……执念?”深到,能够解除莉莉丝陛下所施的傀儡术。
“恶魔先生——”少年单手抚胸,优雅倾身,“作为主人钦点的仆人,这种程度都不能做到怎么行?”
期待了半天就得出了一句似是而非的答案,而且这句话……塞巴斯钦安微笑:“阁下,你似乎盗用了我的台词。”
“别大惊小怪的塞巴斯钦安。”少女出言训斥(?),“本座的桦地,身体上的每个部位都是盗用别人的,就连声音也是。所以盗用你的台词这种事,算什么?”
塞巴斯钦安表现淡定:“包养女,请不要再将话题歪到火星去了,你让我们这些将话题拉到正常轨迹的人拉的很辛苦。”
“拉的很辛苦?”少女倏地转身,手指撩发,眼神勾魂,“塞巴斯钦安,睁大你的乌鸦眼,这样风情万种的本座在你眼里就是那盒装的泻药?”抖抖胸,“你把本座身前的两颗保龄球当什么啊?”
塞巴斯钦安淡定的沉默了:你又歪楼了包养女。而且你这次的楼歪的莉莉丝陛下都不理解了。
桦地似乎看懂了塞巴斯钦安的表情:“恶魔先生,装着泻药的纸盒一马平川,呈直线状。可是主人全身曲线分明,呈s型。”
塞巴斯钦安默了真的默了。
少女没有继续找塞巴斯钦安‘麻烦’,将注意力全部都放到了头发很长很长的少年身上,“桦地……”少女淡漠的声音里透出一种意味深长,“如果这次你不拿捏住这个时机,以后就再也不会得手哦。因为你是杀不了我的。”
桦地似乎笑了,“拿捏住这个时机?”缠绕舌头复制的这几个字似乎让他觉得很好笑,他一瞬来到少女身边。身材修长的少年居高临下的看着浑身散发着黑暗味道的魔女,往常平寂的黑眸被黑夜侵袭,包养女第一次看清那双黑眸底下的东西,里面的东西和奇洛教授、一条拓麻、日向日足很相像,可是似乎是哪里不同……因为她好像并不反感这种被染黑了的扭曲的、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微微踮起脚尖,少女圈住少年的脖子,两人亲昵地贴在一起,就像他们在静灵庭无数个夜晚一样,她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弄他饱满的耳垂,“怎么?”
她的声音低低地响在他的耳畔,“莫非你不恨本座将你从原主人身边强势带走,不仅遭遇了剥皮抽筋威胁欺负等把戏,还差点被本座整的大出血丧命?”
“主人,当我成为桦地的那瞬,我就断绝了反叛的念头。”伸手搂住她的腰,桦地将少女圈在自己怀里,他温柔的述说着他的忠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