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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一不一样(2 / 3)

泄气。她本也没指望能从他这寻到话语上的安慰。

哪知,杨光听到“不是一国的”,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忽地从床上窜了起来,拳头微握,盯着徐亚斤道:“亚亚,我们是一样的!”

徐亚斤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也跟着从被窝里爬起来,疑惑地看着杨光:“小妮子,你发什么癫?”

“亚亚,我说真的,我真的和你是一样的!”杨光上去握住徐亚斤的胳膊,信誓旦旦地保证。

徐亚斤更加迷惑,不懂他忽然怎么了。但她心里有事,也不想跟他怎么纠缠,于是敷衍地安慰:“好吧,就当你跟我一样的好了。快睡觉!”

“亚亚,我说真的!”杨光今天特别坚持,见徐亚斤不相信自己,挥着手,急得不知道要怎么办。

徐亚斤纳闷了,他怎么那么在意这个问题。她撑着手看着杨光因为激动涨红的脸,继续安抚:“好吧,除了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们其他地方都一样,行了吗?”

杨光听到“男人”“女人”的时候,身子忍不住颤了颤,抬眼偷偷地瞄了瞄徐亚斤,见她没什么异常,把快要跳出胸口的心给按了回去。

徐亚斤见他忽然又没了声响,觉得今天真是糟透了,什么人都不正常!有点不耐地推了推杨光:“还不睡觉!”

“哦。”杨光不敢再说,弱弱地应着,慢吞吞地拉过被子躺下。心里不免怪起自己刚才的草木皆兵。

徐亚斤被这么一闹,睡意更无。辗转反侧,反侧辗转,怎么都睡不着。先前的那些话,又开始从各个神经线窜出来,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

“姜浩半个月前来过柳市,之前之后都没有来过。而画画很可能是在那时候认识的他。但君如届和画画结婚已经两个多月,所以存在两人不是同一人的可能性。而杨朔的那些证据,让这个可能性变成了肯定。可画画为什么非要说他俩是一个人?”

徐亚斤越想越不对劲。再翻了个身,感觉不弄清楚,浑身都跟千百只虫在噬咬一样。

“受不了!”随着她心里的一声哀嚎,人已经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噔噔噔向客厅跑去。

杨光正要睡着,被徐亚斤的动作惊醒,直起身迷蒙地看到徐亚斤奔出去的背影,不一会见她又奔回来,手里握了个东西。

杨光迷迷糊糊地喊她:“亚亚,你干嘛?”

徐亚斤迅速钻入被窝,顺便抬手揉了揉他睡得乱蓬蓬地头发:“你先自己睡,乖。”

杨光今晚第一次被徐亚斤温柔抚摸,毛一下子顺得滑溜无比,心满意足地“哦”了一声,乖乖地睡去。

*******

涂画画睡得迷迷糊糊,朦胧中听到床头柜上什么东西在响。

她从被窝里伸出手,闭着眼一阵摸索,总算摸到了罪魁祸首。眼睛还是未睁,凭感觉按了下,立马一个声音传来出来:

“涂画画,我有话跟你讲!”

“嗯。”涂画画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模糊地应道。

“画画,你和姜浩什么时候认识的?”徐亚斤靠在枕头上,握着电话慢慢地问道。

讲第一句话的时候她是有点紧张,可听到涂画画的“嗯”字后,她的心却出其不意地平静了下来。不管有什么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不是?

“啊?忘记了。”涂画画不知道她问这个干吗,懒得去想具体日子,就算想,应该也不记得了。

“大致时间也不记得?”徐亚斤追文。

“嗯。”涂画画往被窝里拱了拱身子,回答地如梦似幻。

“那你和君如届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徐亚斤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问完后不自觉地用牙齿咬着下嘴唇,有点紧张。

“大半年前。”涂画画半睡半醒间听到徐亚斤的问题,想都没想就回道。

徐亚斤心里一咯噔,脸色不由沉了下来。不是应该两个月吗?

“那你和姜浩见过几次面?”

涂画画被徐亚斤一会姜浩一会君如届地绕地更加迷糊,调整了一下手机与耳朵的距离,偷懒地回道:“没数过。”

徐亚斤纳闷,用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提高了点音量:“涂画画,我在很认真地问你!”

“嗯嗯。我在很认真的听。”涂画画翻了个身,把头往枕头里拱了拱,说话倒是比先前清楚了些。

“哎,画画,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你别生气。我也是因为担心你。”徐亚斤先礼后兵,赶快把好话讲好。

“嗯。”涂画画的思维还没清醒,乖乖地应着。

“我让杨队查了下,得到的结果是君如届一直呆在国外,并没有回过国。他从小身体羸弱,基本不太可能会被选为卧底。而且他和你说的姜浩,长得也不一样。所以,画画,你可能搞错了。”

徐亚斤最后一句说得有点小声,底气也不足。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给涂画画找托词。

涂画画脑子嗡嗡地响,回味了一下徐亚斤刚才的这番话后才回道:“亚斤,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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