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也不怕,但让他去收拾一个女人和孩子,他也没兴趣去。
翌日中午,伞兵带着几个弟兄,洪星带着几个弟兄,分别带着家伙,到陈郁有家的两套房子那里去蹲守。遗憾的是,他们一直蹲守到下午两点,也没有一点收获,根本没见到陈郁有的两个老婆和她们的孩子。无奈之下,伞兵他们只好吃饭以后,回洞天酒吧了。
知道了伞兵他们一无所获,世杰想了想说:“弄不好这孙子是把老婆孩子都弄走了吧。”
秦庆阳想了想说:“应该是跑了,陈郁有这孙子狡猾得很,他肯定不会把他老婆孩子放那不管,任凭你们做她们。”
世杰失望地一拍大腿:“那就麻烦了,咱们抓不到他老婆孩子,他丫就能肆无忌惮了,这可就难办了。”
“世杰,你别着急,”秦庆阳说,“他把老婆孩子弄走了,但是他肯定不会离开廊坊,他的什么东西都在廊坊呢,他能去哪里。”
“那就行,”世杰说,“庆阳,你发动你的人脉关系,看丫藏在哪,到时候咱们过去收拾他,争取一次把丫制服了。”
“成,”庆阳说,“这没问题,廊坊也不大,估计找到他不难。”
世杰这才舒了一口气:“只要能找到他,事儿就好办了。”
“那我马上派人去找他,”庆阳说,“争取尽快找到他。”
现在世杰除了在廊坊傻等,干着急之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催促庆阳再多想想办法,抓紧找到陈郁有。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陈郁有,他也不敢让他带来的几十号兄弟回去,只能陪他一起冒险待在廊坊。
又是一整天过去了,仍然没能找到陈郁有。午夜零点时,世杰郁郁寡欢地跟王健、伞兵、小潘、洪星一起去饭店喝酒,吃宵夜。
酒桌上,世杰也难以掩饰心中的焦虑,不停地大口喝酒,这个陈郁有真是太让他苦恼,抓狂了。
眼看世杰喝得太多,伞兵把世杰的杯子抢走了:“杰哥,别喝了,再喝就高了。”
“谁说高了,”世杰醉醺醺地说,“我没高,我还能,喝。”
其他人也纷纷劝世杰不要再喝了,但世杰哪里肯听,还是硬要再喝。
伞兵无奈又给世杰倒了杯啤酒:“杰哥,再把这杯喝了就别喝了,行不?”
世杰也不说话,接过杯子,又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再,再来一杯。”
“杰哥,真的别喝了,”伞兵说,“咱知道你现在心里郁闷,其实也没必要。杰哥我问你,你缺钱不?你缺美女不?房子车子钞票你也一样都不缺,你为一个地痞无赖郁闷,你说值得不?”
世杰闭上眼想了想:“兄弟,你---,说的也对。咱们什么都不缺,没什么可郁闷的。”
“对了,”伞兵说,“不就是一个陈郁有吗?咱一天抓不到他,两天抓不到他,咱就不信永远也抓不到他!只要能抓到他,那事儿就算是解决了,你还有啥可愁的?对不对杰哥?”
“对!”世杰显得宽心多了,“听我兄弟的,不郁闷了。”
大家喝完酒出了饭店,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正想各自上车准备回酒吧时,突然有二十几个蒙面大汉持着砍刀和枪械冲了过来。
“不好!闪开!”王健立时大喊起来,同时心里暗暗着急,因为他们只是出来喝酒,不光众多的兄弟没带在身边,家伙也都没带着,而对方这么多人带着家伙前来,肯定是提前准备好了的,今天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干啥?”伞兵第一个冲了出来,“你们有本事定点定地方,咱们碰,你们这算啥?”
伞兵的话音刚落,对方一点也没客气,为首的人一枪打在了他的腿上,疼得他倒在地上,直眼泪都流出来了。
紧接着,对方的人举着闪亮的砍刀上来就是一阵乱砍,好像进了屠宰场一样。
一番乱战的结果是致远的手臂被人砍了一刀,流了很多血;洪星的肩膀也被砍了一刀,但伤势并不重;世杰因为受到王健的重点保护,侥幸没受伤。
对方虽然也被王健和洪星打倒了两个,其中一个还被王健抢过刀来,砍了他手臂一刀,但他们仗着人多势众,马上将两个伤员救起,一哄而逃。
今天这次恶斗,世杰他们可以说是损失惨重。
“怎么样,”世杰焦急地问伞兵,“能坚持回到北京吗?要不咱们就到廊坊的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