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身着一豹皮短裙,上身□斜背着一条大牛皮带,肌肉狰狞地凸/起。只见他胡子拉渣,头发糟乱,提着一根狼牙棒,神勇登场!
噗——初夏嘴里的茶全都喷了出来,打湿了面纱,她扶着桌子咳嗽着。如果她现在有蛋那一定是深深的蛋疼啊哈哈!谁能告诉她为毛要骑个毛驴啊!你妹是毛驴!她知道你们恶人谷品味有点——神奇!但是糙汉子你不知道骑驴很损形象吗?就算你丫已经这样了也不要自暴自弃啊!
完了完了,初夏扶着桌子笑得直不起腰来,刚见面准备好战斗就被人家给打败了。
犀牛角不乐意了,他抡起狼牙棒一下锤在木桌上,其余壮士险险撤退,徒留一张弱不禁风的四条腿小木桌沦为牺牲品,只见木头屑纷飞,刺啦刺啦桌子碎成一堆木片。初夏心下一颤,这位物理攻击值极高!
“美人,你刚才叫俺啥来着?不是说想我了吗?”犀牛角大眼珠一眯,掏掏牛鼻孔,“美人身段不错啊,以后回去给小爷跳舞吧!”说着伸手就要搂
眼见着刚才那些壮士逃的远远的,初夏心里愤恨竖了个中指摸出袖刀横在犀牛角的脖间,一瞬间两人的姿势有了短暂的静止。
“小猫咪长着小猫爪呢!”犀牛角哈哈大笑,一口韭菜的口气喷在初夏脸上。
卧槽!被打败了打败了!初夏手一抖只差翻白眼倒过去,奇臭无比啊,大哥你是刚吃完两坨驴粪吗?!光影一瞬之间,初夏的匕首就被弹飞,犀牛角大汉得意大笑,“咱皮厚不怕猫爪,妹妹你跟哥哥回家吧!你第二十六个姐姐今天刚丢了哥哥,正好缺个伴!”说完握住初夏的手腕。
嗷嗷丢开你的狼手!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哦哦!初夏爆出十几针近距离击中犀牛角的面门,在对方一颤的时候脱离怀抱,拎起长板凳就暴砸一通。
死渣男!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哦!抽你筋拔你皮吃你肉喝你血……呃,后面就算了,臭死了!初夏陷入狂暴状态,在犀牛角倒地后仍然暴砸不止,直到一把玉箫横在她的面前,她才送下神来,深呼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宗子荀。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在场所有人:“……”明明是这个身姿柔弱但本性狂暴的疯婆娘刚才把对方给打倒了好不好,这丫现在淡定脸地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宗子荀没有回答,他把茶碟放回自己那桌上,动作潇洒。他那桌并没有受到战争的波及,刚才他一直没有动作,就这样看着初夏自己暴打。
“呃,好吧。”初夏手里的只剩一条腿的长板凳没处藏,她拿着挥了挥不好意思地丢掉板凳,拍拍手解释道,“我有在针上抹迷药。”
宗子荀嗯了一声,站起身,远处的白马自动地小跑过来。对方似乎眼底波澜不惊,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里。只见他伸手抚向白马进行安抚。
地上犀牛角已经昏昏大睡,甚至还打着震天的呼噜声,初夏站的离他远了些向其余几位装饰抱拳:“不知几位兄弟是哪个门堂的弟子。”
一人走出来:“我们是白虎堂的打手,今儿个姑娘为民除害让我们好生佩服,不如就把犀牛角就地解决。”
就地解决你一脸!劳资还要靠他换小乔呢。初夏撇撇嘴:“不知白虎堂的兄弟们接镖吗?”
领头人看了看身后几个人的脸色点头:“我们有时也接,不过这就要看姑娘的价格了,价格公道自然不在话下。”
初夏从胸口掏出银票挥了挥,那汉子眼立刻直了脸上挂上笑容:“姑娘尽管说!我们接!”
初夏取了一张两指点在桌子上,低头抬眼盯住领头人:“你们就帮我将这犀牛角运往巫山,现在他昏迷你们可以拿绳子将他绑了免得他害人。加上这把武器,到时我们再会,必定有更多的酬劳。”
领头汉子一笑拍着胸脯:“姑娘放心,包在我们身上!不知到时怎么寻找姑娘呢?敢问姑娘大名。”
初夏已经走出了几步,她背对着众人一侧头:“初夏。”然后扭头牵了条棕马,“兄弟,捎匹马。”说完后跟着宗子荀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等走到看不见的地方,初夏一把撩开面纱嘴角勾起笑容,她刚才很帅有木有!她都想把名号曝出来了,什么魔教洪义堂初夏,想想就很霸气!
宗子荀停下脚步:“你要走到哪里去,上马。”
好嘞,上马!初夏拽着棕马的缰绳左脚踩着马镫,右脚一掂抬高大腿劈上去,然后悲剧就发生了。大半条腿扒住马身然后一点点滑落……
“喔喔喔~”初夏喊着让不走动的马安分下来,然后自己摔在了地上。踉跄了几步初夏白了一眼宗子荀,老娘刚才没上马就是因为窝压根不会上马啊!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古代达官贵人上马底下都有个小奴才跪着让踩了,因为这马太他妈高了!
她看着宗子荀动作潇洒的上马,白袍还正好盖在马背上,这是怎么做到的?!说,你是不是练了很久了!初夏哀怨地看着宗子荀,噘着嘴巴再次试图上马。
再试了几次后均以失败告终,初夏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