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粘着一条厚重湿热的舌头,那种感觉真是恶心得不能形容。
靳青河拼命地朝左朝右偏头,却没有躲开。沈出云急促滚烫的鼻息喷吐在他的脸上,他的五官六感被迫高度敏锐起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被舔舐的皮肤上。别说鸡皮疙瘩,他寒毛都竖起了。
靳青河不仅要忍受腿上的剧痛,还要努力忽视脸上令人作呕的舔舐,他感觉自己已经濒临神经衰弱了。
“沈出云,你这个死基佬,同性恋!卧槽泥马!”
沈出云听不懂“司机老”是什么意思,但结合后面的句子,也知道是骂人的话。不过他才不理呢。
骂吧骂吧,看老子怎么□你!
他湿漉漉的舌头从靳青河的眼角一路舔至他的下颌,顺着喉结一路向下碾压而去。
靳青河被恶心得快要吐出来!奈何他两腿不得动弹,两手又被限制,根本无处躲闪。
沈出云的侵犯畅通无阻,有条不紊。眼看靳青河已经是四面楚歌,求救无门了,现在他完全有足够的兴致跟耐心来品尝这道得之不易的饕餮大餐。
“嘿嘿,没想到吧,靳青河,我的靳靳小宝贝儿,别怕,接下来老子会好好疼爱你的!哈哈哈哈!”
沈出云俯身在靳青河头顶,猖狂地笑将起来。
沈出云笑得猖獗!
终于要如愿以偿了!这些日子,这个该死的男人是怎样折磨得他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啊!如今——如今这条蛟龙总算落进他的手中了,看他还怎么翻江倒海地瞎折腾!
靳青河忍过最初的一阵烧灼般的剧痛,这时总算稍稍平静下来。他脸色苍白,嘶嘶地倒抽着冷气,眼睛如鹰隼般冷冷地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现在是完全受制于人了,这真是莫大的折辱!然而如今他两手被压制,两腿被尖刀贯穿,根本无力反抗。怎么办,难道真要被这个死基佬睡上一次?
身上男人的大手肆无忌惮地在他腰上搓揉掐捏,滚烫的嘴唇贴着他的喉结,慢慢地啃啮,吮吸,粗硬的头发骚过下巴,靳青河被迫仰起脖子,内心开始有点绝望了。他妈的死基佬!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这儿的女人都死绝了吗!
窗外是一碧如洗的晴空,巍巍清朗的群山,隔着一扇钢质车门,车里的空气却是闷热颓靡的,在浓重的血腥味中,男人暧昧的喘息夹杂着**的口水声不断响起,充满了情|色的气味。
沈出云已经像剥开花瓣一样,将靳青河的西装层层剥开了,露出里面鲜嫩的蕊子。
紧致细腻的肌肤,大刀阔斧的纹理,真是个美人啊!
沈出云心中感慨无限,感觉自己是慧眼识英雄,伯乐相中千里马。他一低头,张口衔住了靳青河胸前诱人的朱果,像婴儿吸奶似的,无限美味地吸嘬了一口。
靳青河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抓挠了一下后座座垫。在身体被刺激出快感之前,他的胃酸倒是抢先一步泛上来了。
虽然沈出云在床第一事上很有些手段,但他就是犯恶心。光是想到在自己身上是这么一个卑鄙变态的死基佬,他除了恶心再无其他感受。没有情的爱,他接受不了。
沈出云没有如愿以偿地听到对方屈服的呻|吟声,便抬起眼睛看向靳青河。
靳青河虽然面色潮红,然而眼神清明,他咬紧牙关,面如寒霜地回视对方。
沈出云邪恶一笑。有意思,都这个模样了,还想着忤逆自己吗?这个骄傲的男人,一定要让他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
沈出云再次含住一颗朱果,龇出细白的牙齿,慢慢地磨,把两颗朱果啃得**,颤巍巍地挺翘起来。
他的手像蛇一样,朝下方蜿蜒游弋,隔着西装裤,他一把攥住了靳青河。
靳青河的呼吸顿了一秒。
沈出云开始指尖用力,时重时轻,忽左忽右地搔刮他,蹂躏他。
如此过了半天,沈出云蓦地抬起头来,眼神愤恨苦恼地瞪向靳青河:“他妈的,怎么都没反应!?”
靳青河垂眼看他,至始至终的不为所动。就像在看一个小丑自娱自乐的表演似的,他望着沈出云的眼神满含蔑视讥诮。
难道他以为别人也跟他一样精|虫上脑饥不择食?正常人谁会被个同性恋随便撩拨下就硬了?小说看多了吧!
沈出云感觉自己的技巧受到挑战,自己的自尊受到侮辱!这个可恶的男人,上次也是这样,凭什么只有自己对他念念不忘?真以为凭着一点微薄的意志力就能抗衡身体的本能?哼,可笑!既然他如此逼他,他不遑也使出点手段来吧!
沈出云从靳青河身上爬起来,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一个小纸包。他嘿嘿笑着看向靳青河。
靳青河立刻警觉地咬紧牙关。
沈出云有些不满地蹙起眉头,这家伙反应也太快了吧。好吧,是你逼我的。
他手撑成鹰爪状,猛地一下掐住靳青河的下颌,往侧边狠狠一拧转!
“咔嚓!”
沈出云满意了,放心了。他掀开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