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敏的清香飘进了他的鼻间,他的手不老实的从她的腰间伸进了衣服内!
陆玉敏“啪”一声打了手上一巴掌:“别乱摸,我还有正经事要跟你说呢!我在想我们种田的事。”
立时李三林委屈极了:“媳妇就会冤枉我,我哪有做不正经的事?我这就是在做种田的准备!”
陆玉敏听了李三林这偷换概念的话,真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她挪了挪身子说:“我跟你说的真是种田的事!”
李三林也往她身上挤了挤,坚硬的长枪顶在了她的后臀上:“媳妇,我现在可以开始种田了!”
陆玉敏娇嗔的开口笑骂:“你…”
见自家媳妇这一副海棠带露的娇羞口气,李三林哪里忍得住!她那樱桃小嘴这才吐出一个字,就被李三林完全吞下了!
当火热的身躯压上清凉的柔软时,李三林微微颤抖了下,从心底发出了声低低的满足的叹息之声,大舌顶开她紧闭的唇,厚实的舌绕着她的唇缓缓舔了又舔,再试探着进出,一点一点的侵入,一点一点的下滑…
那种蹂躏是那样的甜蜜又是那样的难以忍受,火热的大舌到处挑动,让陆玉敏的心仿佛捶鼓般的跳动,胸前越加澎涨起来,昂首挺立的红珠,等待着心爱的人来采摘。
李三林看着身下娇喘的媳妇,内心越发的骄傲,粗重的喘息暴露了他的急切,他就像一只饥饿很久的野兽,而陆玉敏就是他身下的猎物,仿佛他要将她拆骨吞噬入腹,渣都不愿意剩下一滴!他手移到了她腰下,托住她臀微微抬了起来,便开始攻城夺地…
陆玉敏有点承受不住他这样勇猛的索求,每当他重重的顶入时,她都不禁的颤抖,直到她泣诉着眼前这男子的坏时,李三林倏忽感觉到身体一紧,急得快速冲刺几下,一下子竟是猛地释了出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第二日一早,陆玉敏睡得似醒非醒时,觉着自己身边那人掀了被子下去了,她知道这是李三林出门去杀猪了,本想起来送他,可是昨天晚上的入骨**,着实让她没了力气起来!
想起昨天晚上,她就生气,她明明是真有正经事事要跟他交待,最后确在半睡半醒中,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被他抱回了床上的事,陆玉敏就气得恨不能咬这个男人几口,可是她知道真的咬他,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不过种水稻的事不能拖了,陆玉敏无力的对李三林说:“今天下午你尽量早点回来。”
李三林笑嘻嘻的问:“媳妇,昨天我种田的表现还可以吧?是不是今天再让我播一次种子?”
陆玉敏红着脸淬了他一口:“你这个厚脸皮的家伙,一天到晚这脑子里想的都是不什么呀!我看都是一脑子的桨糊!”
李三林“哈哈”大笑:“我一个农夫,只要还知道种田就行!这脑子里是桨糊倒不打紧!”
见李三林跟她一起越来越不正经时,陆玉敏认真的喊了一声:“李三林!我告诫你正经点,下午早点回来,我有事跟你商量!”
听出陆玉敏懊恼声,李三林可不敢得罪媳妇了,他立即回答:“是,媳妇,相公我一定早点回来,听媳妇指示!”
李三林这半认真半调笑的样子,气得陆玉敏从帐子里伸出一只脚,在他屁股上一脚,把他踢开两步!
见媳妇是真发怒了,李三林赶紧边说边往外溜:“媳妇昨天辛苦了,你再睡会吧!相公我先走了,我尽量赶回来陪你吃午饭!”
无可奈何的陆玉敏哀叹:我的铁汉哪里去了?
午饭时分李三林真的赶回来了,陆玉敏怀疑的问:“你不是又叫金哥一个人在那儿守着吧?”
李三林笑嘻嘻的说:“金哥听我说你等我陪你吃午饭,早就让我回来了!可我看生意挺忙的,就呆到这会才回来呢!”
吃过午饭两人坐在厢房的桌子旁,陆玉敏给他倒一杯凉茶后坐下才说:“相公,有一件事和你商量。”
李三林急忙说:“媳妇说吧,什么事只要你想去做都没问题,我一切都听你的。”
陆玉敏好气又好笑的问:“让你给我休书也行?”
李三林就是知道她在说笑也立即跳了起来:“这个休想!你一辈子都休想!你这坏东西,看我晚上不收拾你!”
陆玉敏撅着嘴说:“我知道你就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李三林哀怨的说:“媳妇,以后再也不说这事行不?昨天我们说好的以后不许提这事了!”
陆玉敏看一个大男一张深闺怨妇似的脸“噗”的笑了出来:“好了,我不就是跟你开开玩笑么?哪个叫你老是跟我开玩笑,看你这张脸,好象是一个怨妇似的,看得人心里毛毛的!今天我跟你说的种水稻的事。”
李三林立即正经起来:“媳妇以后不许开这个玩笑!你要开一次,我就让你起不了床一次!现在你说吧,水稻有什么事?”
陆玉敏一想起今天早上起不了床的情景,红着脸说:“你就是会威胁我!我今天要跟你说的是,我以前在一本书上看过,书上记录了水稻的种植另一种播种方法,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