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柳大跑回家的时候已是晚上,他被石头砸烂的额头血已经止住了,当庆娘看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柳大时,惊呼:“你这是去打架了?我不是叫你去睡女人么?”
柳大头脑昏昏沉沉的,被庆娘这一惊呼和埋怨立即发狠:“臭女人,你给我滚开!再让老子去做这种坏事,看老子不收拾你!”
庆娘对柳大开始凶狠的撒泼了:“不是你自己同意去的么?真是个窝囊废,弄一个女子都弄不过,还受伤回来,就知道给我发火,我跟着你这没用的男人算是倒霉了!”
柳大扶着门框说:“滚进去,还不快点给老子清洗好,做点吃的过来,等老子好了,就把你送官府去!”
庆娘尖叫:“你凭什么把我送官府!我又没做坏事!”
柳大强忍住痛说:“少啰嗦!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个私逃的女子?你要不听话点,小心我送你到官府!”
听了柳大的威胁,庆娘表面上一脸的镇静,可是她的双手暴露了她的心情,但是她确实如柳大所说,她是个私逃的女子,被捉后就再也出不来了!最后她只得把柳大扶到床上,给他清理好额头,然后煮了点弱给他喝!
自柳大受伤回来后,好几天都不能去干活了,这原本更穷的家,日子更难过了!柳大坐在桌子上,抚着额前的伤口对庆娘说:“你不要打主演意逃走!你什么也没有,想要逃走的话也是死路一条!等我知道你有这想法后,那你就准备去边关吧!”
庆娘恨不得吃了眼前这个人,可是自这男人受了伤后,变得更残忍了,不听话时,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要火来,不是压着她在床上折腾关天,就是打得她晕头转向!终于她老老实实的侍候着这个男人!
第二天下午婆婆崔氏终于来看陆玉敏了,此时她正睡醒批着衣坐在院子里,睡多了她觉得很闷,就让牛牛扶着她到外面坐了坐。
崔氏一进门就对陆玉敏说:“你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泥做的?怎么动不动就生病!真是个没胆识的女人,被一条蛇也能吓得生大病!”
跟来的张桂花不痛不痒的解围:“娘,这可不能怪弟妹,她也不想病的。虽然说被吓得这么厉害有点过重,可弟妹秀才家的女儿,从来都不上山下地的呀,哪能跟我们这些农家女子一样什么都见识过呢!”
崔氏一脸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对着正从屋里出来的李三林说:“这就是不听老人话的下场!我早就说了,要娶媳妇还是得娶个结实能干的女子,偏偏不听话,拖累死你,我也懒得心疼!”
李三林见崔氏一脸嫌弃,再一看自己媳妇就一副受气包的模样,他心里火气腾腾上来了:“娘,您就不能少说几句?我媳妇这身子刚刚好点,你再来说三道四,她哪能好得快!”
崔氏见李三林护着媳妇就是不舒服:“怎么?娘我说两句你媳妇你就受不了了?你到底是我的儿子,还是她的儿子?我这还不是心疼自己的儿子!要你出几个银子给五林娶媳妇,你总是拖三拖四说实在拿不出,这两次她病用的银子怕也不少吧?这就有银子了?”
陆玉敏见李三林一副就要发火的样子,要是他们母子真在自家院子里吵起来,总要让人说三道四的,要吵他们回李家大屋吵好了!
她立即扯了扯他的衣服然后一贯低调的对崔氏说:“婆婆,对不起!我知道是我拖累了三林,您别生他的气,要是您不开心,您还是骂我吧!”
崔氏一听火气更大了:“骂你?我还敢骂你?就说了你两句,我的儿子还一脸想要吃了我的样子,要我是骂你,他还不找我拼命?说得好听!你是仗着我儿子宠你,故意显示你的娴惠是吧!”
李三林见崔氏越说越不像话,他再也忍不住了:“娘,您这话说得可就真过了!我是您儿子,我应该听您的话,可是您又不能代我过日子,我就高兴娶这样一个媳妇,我就要和她过一辈子,您为什么就这么容不下呢!”
崔氏火冒三丈:“你问问村子里,哪个婆婆能容下这么个媳妇!什么重活也做不了不说,还三天两天的生病吃药,我们哪是那样的富贵人家!”
李三林生气的对崔氏说:“我是娶媳妇,我又不是找头牛!要她做什么重活?我高兴养着她还不行?我又不会要你来养!再说又不是她故意想生病的,娘也不是一直身体不好么?”
崔氏尖叫:“我身子不好又不是嫁来就不好!还不是养你们这么多兄弟累垮的!现在你来嫌弃我了是吧?”
李三林知道这崔氏是个泼妇,他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我可没有嫌你,是你自己老是来嫌我媳妇,你也身子不好,为什么就不理解一下她呢?”
崔氏还要来事,张桂花怕婆婆和自家小叔真的闹起来,要真是让左邻右舍看见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自己的儿子过几年也得议亲了,要是这婆婆太厉害的名声透出去了,哪个好人家的女子还愿意嫁进来?
这可不行!
张桂花立即安抚着婆婆说:“娘,您可真得不要生气,媳妇我说句公道话,婆婆心疼儿子没错,哪个娘能不疼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