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笛从郭誉身后探出脑袋,笑着跟小夏打招呼,“你好啊,眼圈弟弟,哎,你今天改画眼袋啦?”
小夏一看到白澜笛,顿时没了生气,爱答不理地说,“进来坐吧,我去叫信哥,你们要喝点什么?”
白澜笛走进来随便转了一圈,这里是一间收拾的很潮的办公室。
郭誉坐在沙发上,用下巴支了一下,说,“问她吧。”
小夏不情愿地看着白澜笛。
白澜笛笑了笑,“你会投毒吗?”
“怎么可能啊!”小夏大喊。
“哦,那随便吧,谢谢。”
小夏气哼哼地退了出去,白澜笛意犹未尽,“不行啊,战斗力太低了,我以为他要报上次的一掌之仇呢。”
“那还不是因为我在这里。”
“呦,我还仗着您老的脸,狐假虎威了不成?”白澜笛走过去,有手挑着郭誉的下巴,高高在上地说。
郭誉支开白澜笛的手,“玩过火的话,我不负责。”
“要**回家**去,你们这样总往我这儿跑,会毁我名声的。就上回那事儿,我在同行里都快成笑柄了。”白澜笛和郭誉说话间,郭信敲了敲敞开的门,打断了他们。
“是你?”白澜笛看着来人,正是上回为她指路的那个人。
郭誉站起来,给白澜笛介绍,“这是我哥,郭信,这儿的老板。”
“你哥哥?!他?!同志酒吧的老板?!”白澜笛惊异地指着郭信问郭誉。
郭信走进来坐在他的老板椅上,“小姐,这样指人可是很没礼貌的表现。”
白澜笛“刷”的撤回手,用一种将信将疑的目光审视着郭信,一个开同志酒吧的男人,他会是个怎样的人,那是不言而喻的事情。
“你是……”
“是。”
“谢谢。”
小夏送来饮料,要出去时,白澜笛叫住他,“嗨,我认识一人,很会化妆,还教我朋友化,要不我介绍给你认识?放心,他和你们是一伙的。”
“不用您操这份心,谢谢!”小夏瞪了白澜笛一眼,很有小脾气的拒绝了。
白澜笛咬着小夏送来的饮料吸管,看看对面的郭信,又瞅瞅身边的郭誉,点头道,“嗯,果然有几分像。”
郭信哼了一声,“没错,他像我的那几分,就是他身上全部的精髓部分。”
白澜笛点点头,果然是亲兄弟,一样的贱到骨髓里去了。
“那说说吧,你带我来这儿的目的。”白澜笛踢了踢郭誉。
“这么清楚了,还用说么?”
白澜笛嗤道,“美国人研究说,一个家庭里如果有年长的大哥,那么幺子很有可能是个同性恋。你认为你真的没有解释的必要吗?”
郭信打断白澜笛,“你放心,我不过比他大两岁而已,不算你说的那种‘年长’。”
“所以呢?”白澜笛接着问。
“所以就像你看到的一样,他是他,我是我,这家店是他开的,不过是我投的资,就是这样,明白了么?”郭誉说。
“那你干嘛没事儿总往这里跑?你还是有这个倾向吧?”白澜笛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两个年纪相仿的兄弟,一个是gay,一个是直男,互不染指,互不干涉,这不科学。
“偶尔过来睡觉,没有了。”郭誉认真地说。
“睡觉?和谁睡?”
“和我。”郭信说。
白澜笛的脸瞬间绿了,尼玛,又是好大的信息量。
“你再说一遍?”郭誉寒着脸说。
郭信笑着讨饶道,“好好好,我错了,我开玩笑的,真的真的,我们从小一路打架过来的,别说现在,就是穿开裆裤那会儿也没在一张床上呆过,我发誓。”
白澜笛鄙夷地说,“那当然了,你穿开裆裤的时候,他还只能依赖尿布生活吧?那个时候你要是对他有非分之想,你就真是禽兽不如了。”
郭信“噗”的大笑起来。
郭誉扶额,拉了一下白澜笛的胳膊,“走吧,我回去再跟你解释。”
“等等,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她又看向郭誉,“我在这儿说话好使吗?”
郭誉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又坐了回来。
白澜笛对郭信说,“郭老板,你能不能把你的店名给改了?这名儿特别扭你不觉得吗?亚当是有妇之夫,我就只听说过亚当有两个老婆,从来没听说他有搞男人的癖好,再说他能和谁搞啊?那条蛇吗?那蛇是公母还有待商榷。或者是再取出一条肋骨,他用来当自^慰棒?放过他吧,别做的太绝,掰弯了亚当世界上就没有‘人’这个物种了,这是折阴损阳的事。”
郭信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看着郭誉,给郭誉递眼色,意思是,你可以带她走了。
郭誉倒是饶有兴趣问白澜笛,“你想改什么?”
“‘索多玛之城’怎么样?”
“不行!”郭信跳起来反对,“叫这个我非他妈倒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