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然后拿了个暖炉放到东方不败怀里才停了动作。
“你看到了。”刚才黑鹰的声音东方不败听得分明,很随意的往后靠,让自己的重量都压在了林彦身上。
林彦伸手从后面环住了这人的身子:“是。”随上说得轻巧却在心里嘀咕,什么时候惹事情不好非要在这个当口,好好回家过年不好么?任我行追随者也不好干,过年都不放假。
东方不败此刻的怒气已经收敛不少,只是眼角眉梢的那抹狠辣却依然没有减退。
当初放走向问天是他的主意,他也早便料到任我行会有出来的一日,但这时候未免也太让人糟心。今儿就是除夕,晚上一天他都忍不得么。
低敛了眼,东方不败声音清浅:“今天下午就动身,回黑木崖。”
“好。”林彦没有执着,虽然他很想留在这里跟东方不败两个人守岁,但教中事务更加重要,那里是千百人的性命身家,迟疑不得。
见林彦答应的爽快,东方不败却是瞥了他一眼,在看到林彦脸上隐约的郁闷时才弯起唇角。
转了身,东方不败将手上的暖炉放到林彦怀里,轻道:“去做饭,等会儿再进来。”
林彦不疑有他,只当东方不败要给黑木崖回信儿,便点点头去了厨房。东方不败站在原地,直到厨房的烟筒里升起了炊烟才淡淡一笑,扭头回了屋。
东西都是现成的,林彦很麻利的把饺子包好以后摆在竹板上,只要做上水开始煮就好。林彦和东方不败都不是什么胃口大的人,而且下午还有赶路,煮了两盘便差不多。想着那还有只估计是饿着肚子的黑鹰,便将余下的肉馅放在一个海碗里放好,准备去给它加餐。
端着盘子,挎着醋壶,林彦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将盘子放好。从柜子里拿了碗筷,把米醋倒进白瓷的碗里,又拿了小碟子盛了蒜泥辣酱,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正准备喊东方教主吃饭,却在转头时顿了身子,嘴巴微微张开却是再也合不上了。
不同与平时的鲜红,这会儿这人身上所穿的是耀眼到极致的正红色。金色的丝线勾勒出一片片繁杂瑰丽的花纹,腰间缠着的朱红玉带,宽大的广袖却掩饰不了白皙如玉的双手,分明是那般冷清的人此刻却分外艳丽。
林彦愣愣的往上看,却看到一章似乎再也熟悉不过的绝美容颜,眉眼清淡,薄唇朱红,不知是否是这大红衣衫的映衬倒是让那张向来冷淡的脸暖了很多。
东方不败刚刚穿上的时候有些不自在,这里也没有镜子可以让他看看模样,但那人此刻的神情却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件衣衫到底做得有多好。
勾唇一笑,东方不败缓步上前走进林彦,直到相互呼吸可闻时才顿了脚步。
东方不败伸出手抚上林彦的眼睛,这般多年这人在瞧着他的时候眼睛都是一如既往的清澈透亮,干净的能透出人影。东方不败看到了自己在笑,那眉那眼都带着笑,但他却不想掩饰,而是笑的越发动人心魄。
轻轻凑近,东方不败声音轻轻:“如何?”
林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太颤抖,伸出手,狠狠抱住东方不败,把脸埋在这人的颈窝:“很好看,真的。”
东方不败的手指攥住了这人的肩膀,低低一笑,声音带着点点不易察觉的温暖:“说你喜欢。”
“……我喜欢,很喜欢。”无论是这衣,还是这人。
黑鹰歪着脑袋看着那两个似乎长在了一起的人,动物的直觉告诉他现在最好别出声。转了身子默默看天,嗯,天气真好,一会儿可以去飞上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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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加鞭,靠着墨玉踏雪这两匹良驹,不出三日他们就赶回了黑木崖。东方不败压根没有走山门,而是直接带着林彦从拿出陡峭山崖踏壁而上,直接翻进了高高的围墙。在山门处等待的教众只等到了两匹马,和东方不败已经下达的命令。
全教戒备,非本座命令不得出教,否则,格杀勿论!
“把监视盈盈的人撤回来。”十长老刚刚离开,东方不败坐在软榻上,靠着扶手微微闭起眼睛轻道。
正在对着一大堆能把人埋起来的账本发愁的林彦听了微微一愣,那任我行出来后绝对会联系任盈盈,此时撤了人手不就是在放任盈盈离开?
“本座倒是要看看,生恩与养恩,到底哪个来的大。”
林彦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书里说的明白,能跟着任我行一起诛杀东方不败,那就证明在任盈盈心里养恩绝对比不上生恩。但林彦却是一句劝解的话都说不出,咬咬牙,出了门去传达命令。
却不知,东方不败在他离开后微微睁开眼睛,精光一闪而过。
这段日子他虽然不在,但任盈盈的一举一动都被如数传到他的耳朵里。那丫头现在怕是已经和向问天有了联系,却不知道本座被那老东西如何编排。
东方不败会不计较任盈盈的身份而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