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油锅炸酥了都不解恨,其他书友正在看:。想着万贞儿差点被害死,雨化田眼神变得格外的阴冷。“赵方你去跟着进去看看,这家客栈是个什么来头,剩下的人跟着我走,装着赶路的样子,去前面的十里的地方停下来静观其变!”
马进良看着越来越黑的天色有些担心的说:“前边十五里便是个青石镇了,不如去那里,反正既然是做戏给他们看的,就不如做的像一点。这个天气一时半会也不会的放晴的,督主这样辛苦也该注意身体。”
一滴雨水从雨化田的眉心慢慢的滚下来,他轻轻地抬手用手上的帕子擦去了那滴雨水,摆弄着手上的菩提子佛珠,雨化田不容置疑的说:“有的时候成功和失败只有一线之隔,五里路的远近足矣决定胜负了。”说着不由分说的一勒马缰,马低声车轮碾压过泥泞地面的水声和吆喝声在风雨中逐渐的远去了。
漆黑的夜色,风雨交加之中一点暖暖的灯火总是很惹眼的,这基本上算不上是个正经的客栈,只是三间茅草棚子,孤零零的站在路边上。一张上面全是裂隙的木门歪歪斜斜靠着门框,有着随时掉下来的可能。掌柜的是个上年纪中年人,穿着一身青布直裰,可惜已经是脏的看不出来了,他正借着柜台上闪烁的灯光在打着算盘。噼里啪啦的算盘珠子撞击的声音成了风雨声之外唯一的声音了。
店小二一脸不高兴地蹲在门口,无聊的看着天上不断落下来的雨水嫩,嘴里嘀咕着谁也不听不明白的话。“掌柜的,你别算了,连着下了这些天的雨。路上哪还有人啊,咱们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为什么不搬到镇上啊!”
掌柜的看一眼唯一一桌的三个客人,对着小二出言呵斥:“你只知道偷懒,你要还着这样不肯出力干活,我把你个小瘪三送回家里去,叫你爹狠狠地揍你一顿。客人们的衣裳都湿了,你装着没看见,去那个火盆来给几位客观烤烤火。小店还有上好的黄酒,这个天气热热的喝上一壶也好去去寒气。”
这一行三个客人很奇怪,其中一个中年人的样子,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看起来黑黑瘦瘦的,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可是这个人年纪不小了,下巴颏却是光溜溜的没有一根胡须。另外两个人穿着的都是一般客商的装扮,可是气度举止却是没一点圆滑,随和,脸上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寒气。两个人互相看一眼,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喝酒。这两个人是押解着韦舍去凤阳的锦衣卫的军官,更是西厂的番役。在临行之前特别的被雨化田亲自嘱咐过要死死地盯着韦舍,路上不能叫韦舍离开他们的视线一分钟。更不能贪杯误事。
可是连着几天的冒雨行程,他们的身上的衣裳就一直没干过,现在忽然坐在这间虽然简陋但是却能的遮风避雨的草房里面,他们才察觉出来骨头缝里面都冒着寒气。这个时候韦舍痛苦的□一声,抱着被打坏的腿脸色蜡黄的一个劲的喘粗气。
“这位客人,你是怎么了?一定是这些天下雨你的风湿犯了,别看小店小,可是东西齐全啊。我这里预备着狗皮膏药,什么风湿麻痹一贴见效。”说着掌柜的踢一脚店小二:“你个小猢狲,快去拿火盆,烤膏药,热黄酒。”
“黄酒不要了,去做些热汤来,多放一些胡椒。”想着雨化田治下的手段,两个西厂的番役还是决定不要冒险了。
掌柜的砸吧一下嘴,也有些失望样子,倒是店小二靠过来收拾着桌面上的碗盘:“他的黄酒都是掺水的,别信他的胡诌,只是在这里骗钱!”说着在掌柜的发飙之前小二端着盘碗一溜烟的跑了。
这个时候门外进来个客商样子的人,嘴里咒骂着天气径直进来坐下。掌柜的傻瓜前殷勤招呼,赵方把身上的包袱放在桌子上:“这个天气,下个没完了!本来去收账的,只是半路上马蹄铁掉了,没能赶到前头的青石镇上。有什么好吃的,只管拿上来。”
说着赵方朝着那一边撇过去,赵方和两个番役飞快的交换个眼神,就立刻各自转开眼光看向别处了。
小二端个火盆从后面出来,掌柜的忙着叫:“给这位新来的客官烫热热的酒来。……”掌柜的又开始滔滔不绝的推销他的黄酒了。
赵方一摆手:“我出来一向不喝酒的,好看的小说:!”
掌柜的见着这笔生意没做成,脸上十分遗憾,怏怏的闭上嘴缩回柜台上接着拨拉着算盘珠。
店小二先把火盆放在韦舍那一桌的边上,一转身又进去了,很快的当他出来的时候手上拎这个茶壶:“这位客人你身上风湿疼,喝点药茶吧。”说着拿出来一贴膏药放在火盆上:“这个东西可是我们掌柜祖传的秘方,什么风湿疼痛只要一张全都了账了。这个膏药要烤热了才能贴的上。”
韦舍笑呵呵的接过来小二递上来的茶杯:“多谢小二哥,我这个腿真的是一言难尽。若是能好也是佛菩萨保佑了。借你吉言多谢多谢了!”说着韦舍毫不忧郁的把杯子里的茶一口喝掉了。
膏药在炭火上散发着古怪的气息,没等着赵方和两个番役反应过来,他们都一头栽倒不动了。
掌柜的和小儿收起来刚才唯唯诺诺的面孔,韦舍则是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