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够用了,他真想打开万贞儿可爱的小脑袋看看里面都装着是什么。他盯着万贞儿一会认真的说:“是你想多了,他们那样的人死不足惜。等着一会需要我配合什么?”深宫里面容不下太柔软的心肠和太纯洁的性情。
万贞儿嘴唇画出来一个完美的弧度,她对着雨化田展颜一笑,雨化田感觉自己看见了元宵之夜的烟花,“其实也没什么,只要本色演出就是了。太皇太后的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了,以后宫里就是太后和皇上两个人。等着皇上大婚,辅政大臣归政给皇上,王振就是板上钉钉的司礼监掌印太监。现在已经有官员们开始巴结他了。太后可不想看着一个奴婢独大,司礼监现在的掌印太监兴安也是一样的。王振的对食是太后身边的人,他的干儿子也是太后这里的人。王振的手未免是伸得太长了。太后可不会放任王振尾大不掉。”
宁寿宫里面灯光通明,太后本来已经要休息了,谁知闹出来这样的事情,太后没了心情休息,干脆是起身审问一番。她早就换下来白天的衣裳,穿着一件水田衣,头上只是松松的挽着个慵状髻。地上跪着的只剩下是王姑姑了,倒也不是盖荣庆已经被开释了,而是被雨化田手下的人打的爬不起来,整个人和一滩烂泥似地,正在殿外捯气呢。哪里还能在太后跟前被审问。
后宫里面内侍和宫婢结成对食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太监也是人,他们虽然没了那个器官可是七情六欲一样不少。主子们对着这件事基本上是默认了。可是像是王姑姑和盖荣庆那样的在御花园偷情被人抓住,还是犯了宫规的。而且这件事太后的面子上很难看,别的宫里的都没事,就是她的宫里出了丑事,尤其是皇帝要大婚的节骨眼上,想着太皇太后这几天身上不好,若是她知道了,自己的脸往哪里放呢!等着儿媳妇进门,她拿着什么脸面叫儿媳妇立规矩呢!
想着太后看着王姑姑的脸色愈发阴冷了:“你这个贱婢,触犯宫规还有脸面在哀家面前哭,告诉兴安,这样的贱婢打发出去就是了,不用和哀家说了。以后谁要是和这个贱婢一样,哀家决不轻饶!”说着太后一挥手叫人把一直叫屈的王姑姑拉走:“娘娘开恩,奴婢是被陷害的。他们——”王姑姑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陷害的,她本来是兴冲冲的赴自己相好的约,谁知那个抱着她亲吻的人竟然是盖荣庆那个狗崽子!最要命的是她当时竟然没发现一丝端倪,盖荣庆的身上熏香竟然和王振的一样。晚上黑成那个样子,怎么会——
太后厌烦的看着王姑姑,方嬷嬷上前对着几个拖王姑姑出去的内侍说:“你们都是聋子么?任由着贱婢在太后跟前叫嚣。”几个内侍立刻拿着些破布麻利的把王姑姑的嘴给堵上,拖着出去了。大殿里面安静下来,太后仿佛是累坏了,长长地叹口气:“没想到她在艾家身边服侍多年竟然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奴婢背主忘恩,实在可恶!传话宫中谁敢私自议论,一并发到浣衣局去!”底下的奴婢们吓得大气不敢出,都齐声应是。太后扶着万贞儿起来,扫视一样大殿里面惶惶不安的奴婢们,才从宝座上下来,进了寝殿。
方嬷嬷见着太后的脸色不好,扶着太后一边的手低声的安慰着:“娘娘别为了一个贱婢伤身 ,这件事都是她自己不长进,和娘娘没什么相干。伺候的奴婢们难免是日久松懈,借着机会申斥他们一番敲打敲打也是好的。”
“这样的事情虽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传扬出去不好听。尤其是皇上眼看着大婚了,皇后若是知道了,可是怎么想呢?”太后对着方嬷嬷一向是不掩饰心思的,她担心的是被儿媳妇知道了脸上难看。
万贞儿接话道:“都是奴婢们不好!谁家没有这些事情呢,何况是皇家。再者皇后是要掌管后宫的,她也该知道些。若是说起来,奴婢今天可是看见了事情的经过呢。”说着万贞儿把她和顺娘在御花园溜达看见的事情都说了,说到了王姑姑和盖荣庆两个人被人拿住浑身上下衣衫不整的时候她尴尬的闭上嘴,不说了。
方嬷嬷却是疑惑的道:“看起来是那个贱人自己糊涂了,老奴记着她和皇上身边的王振倒是一对的。”
太后听着一笑不以为意的说:“那个王振若是论起来相貌真的赶不上盖荣庆,年纪也赶不上,都道是嫦娥爱少年。她——真是发花痴了!也罢了都是些乌七八糟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不说了。”说着太后坐在梳妆台跟前拔了头上的发簪,叫万贞儿给她梳头发。
太后看着镜子里面偷着笑的万贞儿,好奇的说:“你个小丫头笑什么呢?可是当初因为你和她拌嘴,这回子心里得意了?”
万贞儿听着太后的话忙着蹲身道:“太后是冤枉奴婢了,当初的事情都是奴婢莽撞了。本想着求太后娘娘看在平日的勤谨上宽恕她则个,可是奴婢又想,到底是宫规森严,宽纵了她下次太后也不好发作了。因此才罢了。只是方才听见方嬷嬷的话,想起来那个时候王公公的脸色,真是难看的紧。那个情景和戏台上的演的宋江杀惜一般无二。奴婢还纳闷呢,王公公他是皇上身边的最得用的人,好好地晚上来御花园干什么呢?他一向是不太管这些,怎么忽然就变了脸色呢你!原来是看见自己的干儿子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