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里的紧张。
“没啊,只是……这么早广而告之我会不好意思嘛。”陆景白弱弱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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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周则乖乖地换上车里存放的备用衣服,牛仔裤加白色T恤,这样看来,到像是和对方穿一身情侣装了。周则美滋滋地想着,往头上扣上一顶帽檐很低的棒球帽。
下车后,自己绕到靠近机动车道的一边,让陆景白走里面,两人并肩而行。
“喂。”
“嗯?”
“那个……你想不想……”
“?”
“算了。”
陆景白想了一下,主动牵起对方的手。
“我想。”她笑盈盈地肯定答道。
周则下意识地攥紧放置在自己手心里柔软的小手,嘴角偷偷溢出一丝笑容。
两人像无数周末出行在街上压马路的年轻情侣一样,牵着手向前走。
“你准备在首映会上穿什么样的衣服?先提前说好,不许选太露的”
“怎么会,我演的徐雨可是个男的,穿的自然要符合角色一点。”
周则很满意这个答案,干脆带她到自己平常光顾的一家服装店。
店里空荡荡的,偌大的店面里面摆放的衣服却不多,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上面连标价牌也无。服务员既不显冷淡,又不过分热情。
“这里时会员制的,很安全。”周则道。
服务人员送上两杯香槟后,殷勤地问,“周先生,请问您这次需要什么款式的衣物?”
“不是我,是给她买。”
服务人员的脸上有惊讶一闪而过,不过,良好的职业素质令他随即转向陆景白的方向,“请问,这位……小姐需要什么?”上帝保佑他没叫错。
“我姓陆。我想挑选一身适合正式场合穿的衣服,对了,不要裙式。”陆景白客气地微笑。
“好,请您前往这边。”带领二人来到女装礼服区。
果然,以纱、绸、丝的晚礼裙居多,裤装也不是没有,只是,为何不是银灰、米黄就是亮黑,且布料密实光滑,又不是女政治家去白宫发表演讲。
最后在墙角,陆景白找到了众里寻他千百度的对象,一袭轻软似梦的香云纱长裤,黑色阔脚,有点像四十年前流行过的怀旧款,同颜色更加厚实质地的黑色上衣偏西装款,有着美丽的大开领和一整排细小的扣子。
陆景白换上后走出来,薄透的质感使人能隐隐绰绰看见她一双修长的美腿,却又因挡着那层黑纱,看不真切,窄小的上衣穿在她身上依旧显得有点宽大,没有系扣,露出里面的白色无袖背心,脚上的细跟高跟鞋衬着这一身更是带了点危险的美感。
周则一时之间看的有点发怔。
“陆小姐穿这身美丽至极,再戴上一顶遮脸的巨大帽子,活像旧时好莱坞的明星。”旁边的导购人员不吝夸奖。“倒是里面的背心,换成暗金色的可能更摩登一点,外套的腰部那里,还要请设计师再收两寸。”这女孩真有一段好腰肢,光凭借此,都能让男人心甘情愿付账。
周则看了看那些旁边露肩,大V背,露大腿的礼服,不得不承认还是穿这身布料最多,生怕陆景白反悔似的,急忙掏出卡,“就要这套了。”
“阿则,我想自己付衣服的钱。”陆景白轻声说。
购人员见周先生有些脸色不善,赶忙解释,“陆小姐,我们这里只接受会员卡付账。”
提着买好的衣服,周则闷闷不乐地走在前头。陆景白突然感到一阵抱歉,对于亲密的人,过分的客气其实是一种伤害——
她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着,“下回不会了,我还没习惯让男人给我付钱置装。
这是不是说明,他是第一个给她买衣服的男人?听了这话,周则的闷气早就飞到爪哇国去了,“我要吃路易卷。你请客。”他昂起下巴。
那可是石蟹做的,大少爷你可真会捡贵的吃,陆景白哀悼了下自己这个月的生活费,努力做出高兴状,“还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请。”豪气大方地说。
“嗯……红烩牛膝,香茅草烤九节虾……”周则真的开始认真报菜名。
一个比一个令人肉疼,下个月、下下个月的生活费仿佛也长上了翅膀。
“你干脆吃我算了!”陆景白赌气道。
对方危险地眯了下眼睛,压低声调,“哦,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某人装死中。
两人还是选择了去美国人开的寿司店吃饭。说是寿司店,由于是美国人经营的,料理味道和摆盘方式都和日本人那种寂然的风格不同,更偏向于西餐的热烈奔放。陆景白吃路易卷吃的无比开心,啧啧,那可是鲜的差点连舌头都掉下来的新鲜石蟹做的。周则倒是比较喜欢那道烟熏鸭胸鹅肝卷,配牛油果吃正好,牛油果和酱油的味道又意外的很搭。
餐后,又将贝壳型肉嘟嘟的玛德琳小蛋糕,泡在黑咖啡里当作甜点吃下去填满最后的缝隙。这样的组合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