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琳就这么静静地抱了他半个时辰、看了他半个时辰。还是刘嬷嬷担心她产后失了调养,将小阿哥又抱了起来递还到蜜合的怀里,强硬地压了彤琳再次躺会床上。
彤琳细细打量了两个乳母,都是干干净净的,又使了鉴定术出来,两人的忠诚度超过60%。彤琳舒了一口气。她上次就是大意了才忘记防范右院判和两个接生嬷嬷,现下哪怕她知道孙嬷嬷一定细心安排,可到底还是自己鉴定了之后才安心。
两个奶嬷嬷都是大气不敢喘任由八福晋相看。好在八福晋似乎是个很好脾气的人,她只是柔声说了两句“辛苦两位嬷嬷”、“我日后必会厚报”,便让她们暂且下去,既没有敲打也没有下马威,倒是跟府里头说的十分谦逊温和的八贝勒相配得很,怪不得八贝勒这么着紧这位福晋。
彤琳看到屋里头没有外人,便再度起身解开寝衣的扣子,露出鼓涨涨的乳、房。刘嬷嬷也没拦着,蜜合更是用热水烫了一条帕子递过来。彤琳将乳、房擦拭了几遍,才将奶、头放到了小阿哥的嘴边儿。小阿哥仿佛是问道了奶香味,一口叼住了,用力吮吸起来。
彤琳疼得直皱眉,不时地“嘶”、“嘶”叫两声,总算还算顺利地让儿子吸到了她的奶水。彤琳眼眶一下子就涌满了泪水,她多久没能这么真切地体会到作为一个人的感受了?便是跟小舅舅最疯狂地做、爱,彤琳在愉悦的狂潮过后涌起的总是一波接一波的失落。好在小舅舅时候总会温存地安抚她,让她情绪能好一些。
可是此刻,看着怀里用力吮吸的小阿哥,彤琳有股感动,甚至有股毁灭一切的冲动,若是时间不能就此永恒地停驻,可否让她死在这一刻?那她就永远不会失去,也永远不会忘掉。可彤琳终究无法那样自私,她很快就恢复了理智。彤琳仰头任由泪水滑落,她这一生拼劲一切力气,总要让她的儿子站在最高的那一处,看最远的风景。
刘嬷嬷不晓得大格格怎么就突然哭了,可她还是温柔地拿着帕子给她擦掉泪水,“彤琳,坐月子呢,不能哭。您若是想要亲自喂养阿哥,嬷嬷就帮您看着那几个奶嬷嬷。嬷嬷知道你主意大,也不理会那么多规矩,嬷嬷谁也不会说,您尽管可着心意来。”
彤琳终于破涕而笑,“嬷嬷,有你在身边真好。你总是不管我怎么想怎么做,便是嘴里头训斥我,也还会由着我任性。嬷嬷,这几年我得好好养着身子,好长时间就只能有这么一个儿子,我自然要亲自喂养他。”
刘嬷嬷也只能告诫一番,“由着您亲自喂养,只是一点,出了月子,夜里头还是要让阿哥独自睡在隔间。您总要伺候八贝勒的。”
彤琳对此没什么要反对地,就点了点头。
彤琳看着怀里的小阿哥吃饱了,将她重新递给了蜜合,自己仰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熟了。
洗三是由孙嬷嬷亲自主持的,小阿哥哭声那个响亮,来宾人人都赞不愧是龙子凤孙,果然不同凡响。
满月的时候依然是孙嬷嬷大包大揽、大操大办,只仿佛这是她曾孙子一般。江南一地的人没谁不知道江南织造曹寅的嫡母是当今圣上的奶嬷嬷,遂来宾们热闹又守礼地参加了满月酒,也第一次见到了在江南生子的皇子福晋。
八贝勒这一个月虽然每晚上都用千里传音聊聊天,可到底没有见过一面。今日看着彤琳略显圆润的身子、打扮得光彩照人的容貌,他心里头微动,十分想要亲近一番。终于等到了晚上,夫妻两个可以独处的时候,八贝勒再也克制不住将她死死抵在床榻上。
唇舌纠缠、肢体缠绕,彤琳将身子完全贴合在八贝勒的怀抱里,小声地叫道:“小舅舅”、“小舅舅”。
八贝勒于抽、送间更加用力,却不忘在她耳边柔声低语,“好妞妞儿,咬得小舅舅真紧,妞妞儿,这几日想不想我?”
“想你,我想你。”彤琳将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只觉得自己泥泞成一滩,明明没有力气,却依然随着他的动作挺动着腰肢。
八贝勒埋得更深,一进一出之间都有层层叠叠的壁障攀绞着他的龙身,脊椎一麻,便喷涌而出。
八贝勒趴在彤琳身上急促地喘息着,吻着她的鬓边、耳垂,舔舐着她的耳骨,“舒不舒服?”
彤琳张开大大的眼睛,迷迷蒙蒙的,受蛊惑一般开口道:“小舅舅,舒服极了。”
八贝勒此刻已经翻了身将彤琳搂在怀里,看着她忽闪着的大眼睛,低头亲了亲,“喜欢吗?”
“喜欢。”
八贝勒听着这不作伪的回答,低沉地笑了起来。紧紧拥着怀里的小人儿入睡。
半夜里彤琳胸部涨得痛了起了,她吭叽了几声,八贝勒便被惊醒了,“妞妞儿,怎么了?”
“涨奶了,”彤琳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凑到八贝勒的脖颈含含糊糊地开口,“小舅舅,把阿哥抱来让他吃奶,我涨得发痛。”
八贝勒不受控制地低头看了看彤琳愈发饱满溢着奶香的胸脯,起身披了衣服到隔间将正巧睡醒了在吵闹的阿哥抱了过来。小阿哥将眼睛瞪得大大的,小鼻子一抽一抽地,到了床上就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