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现在可缺一个代诏女官呢。”
“好大的心思,”康熙心里头微冷,身体却依然火热,“你怎知这原本不是朕给你留的?你这样一讨要,可就落了下乘了。”
风铃一下子便泫然欲泣起来,“奴才连一身都不得保全,下乘便下乘吧。”
康熙说不出来是失望、厌烦还是心疼,他弯腰将风铃打横抱起,回了寝殿将她扔到大床上,“伺候朕洗漱更衣。”
寝殿里早已摆放好巨大的浴桶,是梁九功早早预备下的。风铃听得出康熙语气中的冷意和不耐烦,可那又如何呢?她这一步谋的只是个三品的女官,至于皇帝的喜爱,她知道自己谋不来,可若只想要宠爱,她却隐隐有几分把握。
康熙看着风铃白着一张小脸儿动作利落地给他宽衣解带,一丝不苟地给他洗发搓背,却完全掌握不了她的心思。康熙一时又来了兴致,他一把将风铃也拽进了浴桶里,看着她一点点红了脸颊,谐谑道:“你不是很胆大妄为吗?连三品女官都是一张嘴就敢跟朕求的,现在脸红什么?”
风铃咬了咬嘴唇,闭着眼睛亲自解开了衣襟,她的皮肤极白,这几年吃穿不愁也养得白腻细嫩,自然一下子就抓住了康熙的目光。他逡巡着将要攻占的领土,抬起手掂量了一下山岳的重量,便低头咂摸起来。风铃没有吭声,她放柔了身子让康熙可以尽兴,过了最痛疼的那一刻,风铃睁开眼睛看着水面上漂浮的丝丝血迹,眼里头一点泪意也没有。她再度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细细体会世间最尊贵的男人在她腿间出出进进的感觉。
许是因为真的无心,她不觉得羞辱也不觉得难过,反而体会出一丝酸麻渐渐受用起来。风铃心随意动,越发让自己的身子逢迎起来,低低吟哦出声。腿间的进出便越发快速猛烈起来,风铃终于觉得眼眶发烫,大声嗯啊几下便哭了出来,“呜呜呜,万岁爷,奴才不行了。”
随着一声闷哼,康熙重新靠坐在宽大的浴桶边上,伸手搂着瘫软无力的细白女体,低沉着笑了起来,果真如他所料想的一般,这女人很是让人快活,一天的疲累得到了松散,他略带慵懒地开口道:“行了。朕给你这个恩典,明天就赏了你。说说,这回可是觉得安稳了?你倒是第一个敢开口跟朕讨要这么大宗赏赐的女子。”
刚刚体会到人间极乐的风铃勉强睁开眼睛,声音细弱地谢了恩,便又闭上眼睛。可这风情尽露的一眼倒是让康熙心里头又发痒起来,好在他向来重养生,极少一晚上连续泄阳精。到底是心里头挺得意,康熙没再使唤风铃,而是让梁九功进来替他擦干更衣,又找了个小宫女给风铃拾掇了一番。
梁九功问道:“万岁爷,可要将她抬出去?”
康熙挥了挥手坐在床上,“不必,让她今晚上睡在朕身边儿。”
没宣妃子侍寝的时候,康熙并不对自己居所的规矩十分严苛,低位的后宫小主没有机会睡上一晚上的龙床,风铃倒是有了这份恩典。
第二日一早,风铃按时醒来,睁眼便看到身侧躺着的穿明黄寝衣的万岁爷。风铃急慌慌地起身,从万岁爷脚边爬下床跪在地上。
康熙一有动静也就醒了,他看着风铃略显冒失的举动,倒是有些好笑,他咳了一声,梁九功便进了寝殿,躬身问道:“万岁爷可是要起身?”
康熙点了点头,眼睛瞄了风铃一眼。梁九功哪能不明白,连忙低声对着跪在地上的女人说道:“风铃快些伺候万岁爷更衣吧,别耽搁了时辰。”
风铃这才羞涩地抬眸看了康熙一眼,袅娜地起身帮康熙穿戴衣物漱口梳发。康熙受用得很,临出门前交待一句:“梁九功,一会儿你就宣旨,让乾清宫的人都来认识一下新晋的代诏女官风铃。日后太监归你管,宫女归她管,她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只管教训她。”
“嗻。”梁九功应着声,隐晦地打量了风铃一眼,这女人倒是有些手段,万岁爷这是把她记在心上了。万岁爷轻易不管教下人,若是犯了错一律打发走人,今日让他管教风铃,说明这女人只要不犯大错可能一辈子留在乾清宫伺候了,果然是个有造化的。
风铃这回正了名。乾清宫里的一众下人这几日自来就在思忖着是否要交好她,如今见着她连续伺候了万岁爷六日,竟然一下子就被提拔成了正三品的代诏女官,惯会迎合的下人们无论真心还是假意,都对风铃巴结起来。趁着万岁爷还在暖阁忙着,饥肠辘辘又操劳了一夜的风铃连忙叫上音儿一起回了屋子将食盒打开,怪不得大家都乐意当红人,万岁爷宠着谁,那人就连吃食都好上三分。
便是出身内务府里包衣世家的音儿看着食盒里丰盛的菜肴也咋舌道:“哎哟,这冰糖百合马蹄羹、桂花糖蒸新栗粉糕便不说了,我也曾得过赏,可你这竟然还有燕窝冬笋烩糟鸭子,我记得昨儿个万岁爷才说想吃这道菜了,这不,今儿一早倒是你先吃上了。我可不跟姐姐客气,看着就馋死我了。”
音儿一筷子便夹了冬笋吃,看得风铃想要笑,风铃如长姐一般柔声劝解着,“你慢些吃,就我们俩人,这么些东西足够三四个人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