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碧玺手串上的一颗颗粉紫色的珠子,微微颔首,“我也不乐意让妞妞儿贴身服侍的丫头给她添堵。本来也是不需要准备的,去年务尔占就跟我说过,八阿哥同意日后不纳妾、只一心一意待妞妞儿,我听了也是高兴的,我也乐得让妞妞儿过好日子。便是我前几个月跟你提通房丫头这事儿,心里头也不好受,可我更怕妞妞儿中毒伤了身子不能生,那岂不是要把姻亲变成仇人吗?好在妞妞儿是个有福气的。”
玛尔珲自然理解额娘的做法,他也由衷感叹道:“多亏了阿玛结的善缘,才能让邢太医偏向咱们府上。若不是邢太医使了大力气帮妞妞儿调养身子,哪得今日的局面。”
母子俩怀念了安亲王一番,便一个回前院儿跟汉臣对诗作画,一个在内院儿打理府务,各自忙了起来。
彤琳乖乖地休息,乖乖地吃药,每天入睡前还要被小舅舅直勾勾地看着。小舅舅自从知道她来了癸水,眼神就幽深幽深的,似乎是引人探寻又似乎藏着极度的危险,彤琳有时候便是看小舅舅一眼都会脸红,更何况小舅舅眼睛里对她毫不掩饰流露出来的期待渴望。
转眼就是康熙三十一年春天,安王府里没什么大事,可是八阿哥这边儿经过半年多的熟悉完全进入了角色,他开始对某些人用手段了。
作者有话要说:按一种说法,并不是女子到了特定的一个年龄就是及笄,而是说女子来了月事之后便可以及笄。这也不我是杜撰的,只是我忘记是N久以前看过的材料,大约是这么个意思。所以说妞妞儿来月事,是为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