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低头看着已经空了的爪子,我沉默地用力握紧拳头,接着铁青著一张脸几大步冲到房门前,抬脚踹开门板,探出头就是一通吼。哪个不要命的王八羔子非得在这节骨眼上给劳资惹点事?眼睛那么大是看不见楼梯上有陷阱吗?你亲娘给你生眼睛是让你当圣诞树吊饰还是当桌上的花瓶?看不见钓鱼线旁边还有那么大个手雷呢!好!连手雷都没看见我可以看在你眼神不好原谅你,那刚才我这么大一个人站在楼梯口总该有看见了吧?这不上赶着找死吗?!
吼完我才想起貌似刚才的爆炸声那么响,就算楼下还有活人也可能因为距离爆炸范围太近,耳朵受到爆破声摧残陷入暂时失聪状态,压根不可能听见我的怒吼。
这表示我不但又干了件蠢事,而且还后知后觉?……好吧,起码比不知不觉要好上那么一点点。
发现自己完全是在耍蠢后,我悻悻然地咂了咂嘴,决定现在就再拉一条空中通道出来,等到了对面再把先前滑掉的那条细钢索收回来。
转身準备关门的时候下意识扫了眼已经面目全非的楼梯口,本只是一个无意识的举动,却在收回视线的那一秒瞥见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层楼的身影。
艾玛,刚才抱着女人耍流氓的渣货怎么会在这?
瞪着那名同样一脸惊愕望着我的家伙愣了几秒,接着我才猛然回过神来,想起对方可是站在敌对方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