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尖猜我都能猜出那是什么东西,於是为了避免脑补出的恶心画面在眼前真实上演,我第一时间做的动作不是将它踹翻,而是从空间里舀出一卷牛皮色的封箱胶带,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绕着它的脑袋囫囵捆了几圈,这才转身闪过朝我抓来的肮脏爪子,抬一脚一个回旋踢,瞄準动物最柔软的腹部踹了过去。
……事实证明这玩意儿已经脱离我对生物的理解,因为这一踹没把它踹飞,反倒是我整个人因为从脚背传来的剧痛而迅速后退。
臥槽!这货肚子莫非是装了钢板?
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眼前的诡异生物,完全不能理解照道理来说被踹后理应倒飞出去,再不济也该是踉跄跌坐在地的"它",实际上却是如同打入地底的木桩子般稳稳地站在原地。
老实说要不是看着它用双手一边扒拉黏在嘴上的胶带,一面不间断地发出闷闷的哀号,我绝对会认为这货就是个被虫子寄生,又倒楣悲催的被各种病毒感染的患者。
难道说被寄生的患者到最后都会变成像它那样?还是这货不是被那种会造成人体失去痛觉反应的寄生虫寄生,而是被其他变种寄生虫当成了宿主,然后为了保护宿主,虫子主动将理应最为脆弱的腹部变的坚硬无比?
……这世界果然玄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