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在,但我相信在那种环境下能够如鱼得水的女忄生在某些方面和男人没有两样,所以像阿布这样动不动就暴怒的人才待得住,不过也因此他只是个兵,而冬琅则是官-当然我所谓的和男人没两样的地方是指个忄生方面,毕竟在那种随时面对高强度训练以及许多不合理任务要求的环境下还要维持著大小姐脾气,那肯定是个忄生相当鲜明的人才能做到。
把思绪从阿布身上拽拉回到眼前,我对于被水泥墙分割成几个小隔间的二楼感到相当满意-起码这代表晚上如果我想而冬琅也愿意,说不定我能够拥有一次不错的亲密体验。
好吧,这时候想那些肯定不著调,但只要有繁衍后代的需求就会有冲动,就算现在在屋子外面鬼吼鬼叫的不是番女人而是放眼望去看不到边际的双感染者潮,也不能撼动我今天想要把某人拐到身上做运动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