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高涨的yu望影响,本来还算规律的撞击越来越紊乱,力道也一下比一下还往死里来,我脑子里就只剩下趴在架子上祈祷自己不至於撞个几下就葛屁的想法。
天知道那些写小说的大神是从哪儿得到"一开始的痛会随着时间而越来越舒服"的结论,事实上现在我只觉得疼痛不但没有随着时间过去而削减,反而由于过度摩擦加上某条化shēn恶狼的家伙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活sāi运动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不是没想过一脚把人给踹开,可一开始真特么的让我痛到腰部以下除了痛什么也感觉不到,后面则是痛到麻木,別说是抬脚踹人,就连要骂人我都没那ti力。
啪啪啪的routi碰撞声随着冬琅埋在我ti内逐渐胀大的凶器越发激烈,就在我以为自己已经掛了才会产生看见老爸老妈的幻觉时,冬琅突然兇残的接连几下将他那凶器全部退出再重重整根没入,然后闷哼一声将额头底在我的肩胛chu。
终于……结束了吗?
半睁著眼感受著他那仍旧停留在ti内的凶器传来的震颤,好一会我才反应过来这一场完全没有任何享受的qing事已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