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关我什么事?
……好吧,其实有关系,而且那关系可大了。
支著下颚郁闷的透过车窗看着被众人围在中间调侃的冬琅,我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相当的幼稚,就跟个恼羞成怒的女人差不多。
但做都做了,我还没那么厚的脸皮再出去重新抓着长山和阿布讨论关于空间是否暴露的问题,起码现在不行。
既然没有加入他们的打算,我就必须找点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而最好的选择就是继续观察天空的雨,虽然那是比加入他们更加无聊的事情。
如果说之前的雨水颜色是浅灰色,那么在混乱之后的雨水就是澄澈透明的,不但如此,天空的云层颜色也已经恢复到阴雨天正常该有的深灰色,沉甸甸却少了份令人恐惧的黑。
或许是因为先前的怪雨让所有生物都对雨水产生了恐惧心理,也或许是因为那阵怪雨已经把其覆盖的区域内,所有生活在地表以上肉眼可见的生物全都消灭得一干二净,一直到我的背后传来熟悉的温度,我眼睛里的世界依旧是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