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堆已经拆封的药膏山里,他抬手把刚拆下来的纸盒用力摔在地上。
「先拆著吧,他们两个中午不是会回来吗?到时再让他们帮忙看一下不就得了?」将手里拆到一半的盒子放下,我借着伸懒腰的动作试图让依旧痠痛无力的胳膊好过一些。「话说你那手是怎么回事?吃到引起过敏的食物还是被虫咬了?」
「……不知道,发现时就已经这样了。」手里拆解塑胶纸的动作顿了几秒,长山才闷闷地摇头。「你没有吗?」
「我?你看我像有吗?」仿佛听见极为好笑的笑话,我指著自己的鼻子笑问。
「……不像。」仔细地将我整个人从头到脚来回看了几遍,发现我没有露出一丝一毫隐忍的长山相当郁闷的摇头。
「昨晚退烧后冬琅替我擦澡时并没有发现哪里多了点本来没有的,除了有些脏之外一切正常。」端起摆在床头柜的杯子喝了点水滋润大病初癒后仍有些刺痛的喉咙,我开始思考自己和长山之间的差异。「喂,长山,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比你早发作却比你晚痊愈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