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烧太久对人的脑神经回路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影响,天知道当下我为什么要个傻子似的乐呵,但那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终于可以挥別浑身虚软无力,多走几步路就需要人搀扶的半残废状态。
过了整整一个月足不出户,甚至连基本作息也有大半是请人代劳的生活差点把我憋成宅男,这会儿好不容易痊愈了,若还是待在屋子里肯定有问题,於是我立刻眼巴巴的望着冬琅,摆出一副"我痊愈所以我能出去"的小模样,如果加条甩个不停的尾巴肯定效果加倍。
卖萌可耻神马的,放在整整一个月没踏出屋子半步的我面前压根算不了什么。
只是我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冬琅居然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的请求,那强硬的态度一看就知道没有任何转圜余地。
只是我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冬琅居然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的请求,那强硬的态度一看就知道没有任何转圜余地。
「不行。」只见他先是将托盘上的粥端起来凑到嘴边试了试温度,直到确定不烫口后才递到我面前。「刚复原多躺两天,只要你能够下床不腿软就让你出去。」
大病一场后身体肯定比较虚,我也不敢保证自己现在跳下床就能够用连躺着都还觉得痠软无力的腿把自己撑起来,可为毛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有种莫名暧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