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著眉仔细打量那条"狗"。<
>好吧,我必须承认它的本质还是犬科动物,呈现斜长方形的头部以及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上去都是犬科动物特有的骨架结构,但在理应光洁结实的脖颈处却挂着一颗颗大小不一的肉瘤,下颚那个瘤大小更是直逼成人拳头,前肢腋下以及后腿股沟凹陷处虽然没有脖颈那么离谱,可光是从鼓起的皮肤以及宛如硅胶般微硬的手感就能知道这只犬科动物在死前有多痛苦-不过同情归同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上去我都不觉得这只犬科动物可以列入"食物"的范围。<
>就算我能吃肉,我也实在无法想像看见餐桌上的肉长满疙瘩的时候还能有多少胃口,万幸是我完全碰不得,所以就算端上桌也不关我的事。<
>打量完那条明显生了病,状态看起来一点也不正常的狗尸,我脸上写著"同志保重"四个大字,拍拍同样被狗儿的状况吓到的阿布以示鼓励后,才又转头往店门口看过去,却发现刚才还在探头探脑的老鼠已经不见踪影。<
>……走了吗?<
>由于一进门就先扫货导致现在整间店里除了冬琅跟阿布的作业区外完全没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所以那老鼠有没躲在屋里基本上只需要眼睛转一圈就能有答案,所以当我瞇著眼把店里每个角落全都看过一遍,更加落实了心里认定老鼠肯定是闻到人类的气味而跑开的想法。<
>至於有老鼠这件事一点也没引起我的注意,毕竟那女人带我们来的地方算得上是个小镇,起码一路上看的见住宅和商店相互交错林立,虽然区域不大,可总归有人住过。<
>即使现在仍活着的人们为了寻觅稳定的生活而大多选择离乡背井,凭著记忆和地图朝几个大国的方向迁徙,但环境不适合人并不代表同样就不适合其他生物,所以或许那只沟鼠当初就是躲在商人的货物中被从远处运来,最后扎根于此。<
>如此自然正常的事情当然不可能引起我的注意,但不管牠是一回事,愿不愿意让牠进到屋子里逛大街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没有半分犹豫的,我迅速上前把店门给拉上。<
>「怎么了?」已经把狗尸的处置全扔给阿布去纠结的长山听见铁拉门被拉上时的喀啦声转过头,脸上满是不解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