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因为那种愚蠢的原因送命。
当东边的天际刚微微泛出鱼肚白的时候,经过将近一年对于生的执著而训练出的生理时钟就把我从没有任何画面的梦境里扯回现实,连过去早上醒来时总会有段时间因为低血压而情绪不稳的富贵病也早被消磨殆尽,仅仅只是几秒的楞神就迅速恢复清明大脑立刻把前一晚入睡前思考的事情迅速转了一圈。
缓缓从睡袋里爬起来,我看也不看仍杵在那的三尊人像,先是把自己的睡袋团巴团巴卷成小小一綑塞进专用收纳袋里,然后走到冬琅脚边弯下腰把完全没有拆开迹象的三只睡袋一并连同手里的扔回空间。
洗漱、梳理已经长长许多却没地儿修剪得及肩长发并且随手拿发圈束在脑后、卷起袖子準备简单饱腹的早餐,然后就是……
「行了你们,一个个全都在这儿坐了一晚上不累啊?」将手里盛著两只大肉包、一碗加了葱和蛋花的白粥、一小罐脆瓜罐头的盘子强硬地塞进冬琅手里,我刻意扯著嗓子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