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回教女性一样,有的甚至连眼睛也要戴上眼镜或护目镜作保护,怀揣着好不容易抢到的食物像只防备心极重的小兽般战战兢兢的默默埋著头赶路。
过去热闹喧哗的商品货架间除了那些病人狂躁的咒骂与殴打被寄生者时**相互碰撞发出的噪音外,只剩下杂乱的脚步声以及商品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声响。
颓废而绝望,就连空气都漫佈著恐慌与无奈的气息,谁也不愿大口呼吸,明知道只是徒劳却固执地相信只要减缓呼吸的频率就能让危险与不安远离。
奇异却又诡异和谐的景象只让我的脚步慢了几秒,然后在冬琅回头时露出的担忧眼神中恢复正常。
没什么,世界会变成这样早就有了先兆,只是人类觉醒的时间太晚太迟,在发现不对劲的时候生命已经开始反击,所以没什么,就算以后生活变得更加严峻,那也是人类自找的。
经过因为担心而放缓脚步的冬琅身边时,我突然脑子一热,侧著头让自己的唇擦过他的。
「別太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似是誓言又似提醒,我压下突然加速的心跳,一脸淡定的拍拍他的肩,加大步伐和愣住的他错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