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忘带上不知道在坚持什么的冬琅。
「冬琅,这玩意儿里面被东西卡死了,平面图什么的那边应该有,一起过去吧。」拍拍仍在和货架角力的冬琅的肩,我的手在他转头看过来的时候有那么几秒的迟滞。
「……嗯。」视线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犹豫了一会才点头。
转移阵地的时候我刻意放慢脚步落在他后方不远的位置,仔细地打量著他的背影。
或许会有人说我没有节操,在这种随时可能会有拥枪自重的闹事份子从暗处一个枪子儿把我给崩了的情况下还想这些有的没的,但有句话说得很好,"人生苦短,何不随心所欲",所以一名gaY在脑子里幻想某位合胃口的男性压在自己上面努力取悅自己并不犯法,就跟正常的异性恋会有所谓的x幻想对象一样,再正常不过。
更何况撇开面瘫、寡言与没有幽默感这几点,其实冬琅基本上绝对是我的菜,还是那种只需要刻意靠在我的耳边低声呢喃几句话就能把我放倒辗压的那一种类型,要我不幻想实在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