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再次因为血液倒流的关系糊化的更加严重,为了避免抵达营地前丟脸的就这么昏过去,我只能将手搭在冬琅的后腰上用力撑起上半身,试图借此让自己好过一点,但很显然收效甚微—因为脑袋是恢复了,可碍于姿势尴尬的缘故,我的肚腹免不了必须和他的肩膀完全紧密贴合。
然而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所以即便冬琅脚下踩着的不是平坦的水泥地或柏油路,而是高高低低、曲折蜿蜒的羊肠小径,时不时为了闪避天然障碍物而做出的跳跃动作让颠簸震动的程度又更上了一层台阶,我也仍咬著牙一声不吭的任由他一路把我扛了回去。
至於在心里咒骂冬琅给烂桃花缠上,还最好缠的他焦头烂额这点,我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就是存的小小报复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