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偷乐。「除了这女的以外,另外两个很讨厌。」
朝始终不发一语的女人抬了抬下巴,我咕哝著自己的不满。「矮的女人满脑子想让人掏食物满足她的需求,谁知道她用这个方法找到多少乐意配合她的人?看了就恶心。这男的也不是好东西,刚才看着人的眼神真令人不舒服。对了,不能杀了他们的话,把他的眼睛挖出来可以吗?那么那个矮个子女人呢?拔了她的舌头?还是连牙齿一起?反正没杀了他们不是?」
我的声音并不大,在刻意的控制下却又刚好让他们一字不漏听了个全,於是随着我不断提出的希望越来越血腥暴力,三人的表情也越来越苍白。
直到冬琅觉得再闹下去就有些超过而把我捞进怀里用一个深吻安抚了我的不满后,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放过他们。
「抱歉,他被我宠坏了,有些时候会不小心太过直接,希望没吓到你们才好。」确定我已经偃旗息鼓不打算再闹的冬琅揉了揉我的头,笑着向满眼恐惧的三人将我刚才的行为解释成"我家熊孩子喜欢把恐吓人当游戏"。
虽然不满意他的说法,但不得不说刚才那样胡闹一通其实还挺解气的,所以我很配合的将脑袋从他怀里拨出来,冲著眼底明晃晃写著"我不信"三个大字的矮个子女人龇牙示威,然后在冬琅刻意做出的警告眼神里再次乖巧的缩了回去。
麻蛋,装乖卖巧的技能都快点满了肿么破!
默默在心里替自己越来越幼稚的心智点了根蜡,耳朵却竖的老高,就等着看对方会怎么回应。
显然刚才和冬琅之间的配合即便仍无法完全取信於人,可好歹表面上已经释出停火协议,对面那三人组一阵交头接耳后,推派出那个只开过一次口的女性当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