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头任他用如同刀子般犀利的眼神凌迟时,终于想起回来前起码该换件衣服的我默默在心里替自己点上好几打蜡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冬琅这次真的气疯了,开口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受害者的指控,可偏偏这次我很清楚是自己做死的结果,於是他每说一句我的头就低上几分,直到最后下巴抵著胸口才停下。
「你一逛逛去了大半天。」冬琅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回来带着一身伤,衣服彻底报废,这就是你说的"只是"逛逛?」
「一开始的确只是逛逛……」讨好意味浓厚的直接把离开到回来这段时间里所发生的每一件事大概说了一遍,自知理亏的我小心翼翼的朝他笑了笑。「真心不是故意,我没料到会有颗鸟蛋从天而降,也不知道为毛旁边空地那么多,它哪儿不掉非得掉我鞋子上,然后逃跑的时候又忘了看方向,所以就……旧式回来的时候找路多花了点时间,否则肯定没拖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