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角唇中流泻而出。「跟个女娃子似的尖叫个不停,你不累我都累了!拿出点气魄好不?搞得我一届弱女子比你还像大老爷们!」
抗议的同时她的手里也没停下,一棒将一只被同伴推挤而不小心进入攻击范围的猕猴砸成地上的肉泥,威猛的程度让我看得眼皮直跳。
「谁让这鬼病毒让我变异的地方哪儿不好偏要选嗓子呢?这能怪我吗?」大脚怪异化者先是吼死了一只猕猴,接着拿猕猴的尸体当成板砖朝怪力女甩了过来。「妳怎么不说说自己明明是个女人,怎么那一嗓子比公鸭还难听?羨慕我男身女声就说!可惜这玩意不能转让,不然妳特么以为我喜欢呢吗?」
「啊哟~那是哪个住我隔壁的成天扯嗓子唱那些死人调,还非要我评分的?」
头也不回的一棒将猕猴尸体当成棒球在半空中击中打飞,她仿佛跟对方掐上了似的边骂边敲打猴子,骂的越难听手里敲的越欢快,让本来在她附近削猴子的我立刻转移阵地换个地方继续削。
没有小说里漫天飞舞的各种异能魔法交织出的绚丽画面,也没有末日前前人们幻想的以一敌百万夫莫敌,实际上和狂躁的野生动物,尤其是跟自己血缘最为贴近的猿猴类对上,那场面试血腥且残酷的。
每一次不小心的失误最后都以血换血肉换肉的方式结束,连我也不例外。
侧身将右肩送进一只张大嘴瞄準我脖颈扑上来的猕猴嘴里,我面无表情地忽略了血肉被尖利犬齿硬生生斯扯下一块的剧痛,左手迅速将匕首向前一送一划,那只猕猴的脑袋就定格在完成撕咬的那一瞬间,带着嘴里那块永远没有机会咽下肚的皮肉和躯体分离开来,然后甫一落地就被察觉不对急欲逃跑的同伴踩成模糊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