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戾,你个禽兽!”被压着做了整整一下午的林萧有气无力的骂道。虽然已经清理过,可身上酸软难耐,身后被使用过度的某处更是胀痛不已,就算上了药也还是觉得不适。
“萧,来喝口水润润喉。”司徒戾骂不还口,讨好的端来参茶喂给他喝。
喊了一下午,也着实渴极了,林萧就着司徒戾的手把茶喝完,末了,在他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唾弃道:“你个白日宣淫的昏君!”
司徒戾心里暗忖,为了你做个昏君也没什么不好。做昏君多省心啊,没有日夜批不完的奏折,没有永远处理不完的政事,可以不思朝政、寻欢作乐,最重要的是可以和你日日笙歌、白夜宣淫!当然,这些他也就只敢心里想想,面上还是要说好听的,“下次不会了。”
“哼!”林萧那里会相信他,憋了那么多年,现下刚开荤,他忍得住才有鬼!
“饿了吗?我唤人传膳。”司徒戾温柔的笑,手上没停着,给他按摩。力道适中,十分舒服。林萧懒懒的趴在床上哼哼了两声,运动了一下午早就饥肠辘辘。
“小桂子。”司徒戾并未起身,而是用内力把声音送出去。
“奴才在。”候在门口的小桂公公恭敬的道。
“叫御厨房做些清淡点的菜式送上来。”
“是。”小桂公公应到,刚想领命下去,却听到殿前众声喧哗,隐约听到宫奴喊;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是?想到宫中称得上千岁又胆敢擅闯皇帝寝宫的,小桂公公不由道:“皇上,太后娘娘来了。”
太后?她来做什么?捉奸?林萧抬头看了眼司徒戾,目光狭促。司徒戾红瞳杀气顿现,冷声道:“别让她进来。”
小桂公公眉头轻皱,皇上与太后不和,太后为何还要这般触皇上的霉头?想到最近太后风头正盛,大肆整顿后宫,手段毒辣,后宫众人无不声噤胆寒,小桂公公摇了摇头,太后太得意忘形了。
“皇上呢?”太后看了眼守在寝室门前的小桂公公,语气愤然。她差宫女去喊司徒戾,没想被如此无礼的打发回来?什么叫“如若无事,不要乱来打搅”?她是他母后,就是无事他也应该来见她!想到司徒戾登基以来从来都没有去给她请过安,太后就满腔怒火。司徒戾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
“回太后娘娘,皇上正在里头休息,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搅。”小桂公公不卑不亢的道。
“休息?”太后轻笑,“哀家还以为皇上忙得□乏术,抽不出时间来看哀家这个母后呢!”
“太后娘娘所言不差,皇上刚登基,自是忙得不可开交。”
太后冷冷的瞥了眼小桂公公,“怎么,哀家都来到皇上面前了,皇上难道还要闭门不见?”
小桂公公低着头道:“皇上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搅,太后娘娘还是请回吧。”
听着门外的吵杂声,林萧懒洋洋的道:“你不出去看看?小桂公公怕是拦不住那女人……”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大力打开,林萧歪着头看司徒戾,看吧,我就说吧。
司徒戾阴沉着脸起身,随意披了件袍子出去。太后刚进屋就看见司徒戾满身煞气的从纱帐后走出,身上披着的袍子并未系好,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膛。身后跟着的宫女瞧了眼,脸上红云骤现,急忙把头低下。
太后杏眼微缩,司徒戾胸膛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似乎刚弄上去不久。作为过来人,她很明白那是怎么弄上去的,想到小桂公公的说辞,再想到司徒戾曾拿圣旨堵她不娶柳夕儿一事,一时满脸怒容。
什么休息!什么不许任何人打搅!居然是在与人欢好!哀家倒要看看是哪个贱人爬上了龙床!
“朕不是说了不许任何人打搅吗?”司徒戾没向太后发问,而是质问小桂公公。
“奴才该死!太后娘娘执意要闯进来,奴才拦不住,请皇上恕罪!”小桂公公跪地求饶道。
“念你初犯,罚半年俸禄,下次若再犯,自去牢里领罚吧。”司徒戾语气冰冷的道。
“谢皇上开恩!”小桂公公急忙谢恩,心里并不害怕,司徒戾罚他只是做给太后看。
太后怒火中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司徒戾实在是太不给面子给她这个太后!“皇上这是何意?!难不成哀家来看看儿子也不行?”
“劳太后挂心,朕一切安好。如若无事,就请回吧。”司徒戾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旁边的人听到司徒戾不叫母后而是叫太后,皆是一愣,都道看来宫中传言不假,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皇上与太后根本就毫无情分可言。
“你!”太后气得发抖,但想到后面藏了个人,不得不压下怒火虚与委蛇。“皇上日理万机,哀家担心皇上忙坏了身/子才过来瞧瞧,既然皇上不喜欢看到哀家这个老太婆,哀家不来就是。但皇上尚无一妃一嫔,没人在身边照顾,哀家实在是不放心。离选秀也还有一段时日,就算是选秀也还得调/教调/教,不如找些知根知底的来侍候皇上。哀家看柳将军家的表小姐就不错,不如下旨让其进宫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