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醒一直都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的,但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事实证明,她过去的顾虑并不是她多虑了。
两人回国之后,沈济洲就消失了,这是两人相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失去联系,过去他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这么多年从未间断过,当时她心里就有了底,对她来说,只要沈济洲能坚持,她就什么都可以面对,他的态度才决定一切。
说不焦急担心是骗人的,可焦急担心无济于事,她要做的只能是等待,每日装作若无其事地和读者们一起聊天,要么就是坐在咖啡店里看着外面细雨绵绵,院里外殷红的端午景花开承露,亭亭玉立。
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任何知道沈济洲已经消失了几天,音讯全无,而她,连沈家大宅在哪里都不知道。
她笑,依自己这样的性格,会不会找上门去还不一定,若是他有心,两人自会在一起,若是他无心,她就是强求也无法,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心意,只是担心他们太年轻,顶不住外界风雨的侵袭,她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相信他,安静的等待。
他并没有让她等待太久,几天之后就若无其事地出现了,除了神色略微疲惫之外,脸上看不见一点端倪,一见到她就仿佛隔了几个春秋,黝黑的脸上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映衬着他洁白的牙齿显得格外灿烂。
“狒狒!”他动情地喊了她一声,突然冲上来,把她紧紧抱住,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怀里,格外缠绵。
这几天不见,他才知道他有多么想她,在刚开始分别的那一天他就感觉思念已经刻入骨髓,此刻抱她入怀,这种被填满的感觉,不仅是心里上的,还有心里上的,孟醒同样如此,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整个世界都宁静了,那一刻是那么踏实,她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他放在心底放的那么深,就像自己的血肉,就像水,平时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可一天都不能失去,不然就会像离开水面的鱼,脱水而死。
沈济洲和她在一起说话极为随意,经常开玩笑,没有顾虑。
两人紧紧抱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就松开她,深情凝望她,脸上笑容却是再熟悉不过的,“我已经跟家里人说起你了,这周末家里会有个晚宴,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参加,正式以我女朋友身份出场,我介绍家人和你认识!”他握着她的手,“别担心,有我在!”
“好!”她笑着点头。
他们别的什么都没有说,可她都懂,两人似乎已经不需要太多语言,只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对方想什么,想要表达什么。
沈济洲又恢复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没什么形象地舒服坐在那:“他们问我你有哪点好?”
孟醒也感兴趣地望着他:“我有哪里好?”
他大笑着,眼神很认真:“你哪里都好!”
“骗人!”
孟醒笑嗔了他一眼,把他心都挑着飞了起来,连忙一个饿虎扑食向她扑了过去,亲着她在她耳边低喃:“可我真想不出你哪里不好,或许你有什么不好,可我看不出来,我都喜欢。”他抱着她,望着她的眼睛,“狒狒,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
孟醒美眸一转,抚着他的脸,学着电影中妖精的样子慵懒地说:“因为……我对你下了魔咒啊~”
沈济洲难得露出严肃的表情,认同地点头,“那你要对我负责!”目光中的热浪熊熊燃起,温度越升越高……
……此处省略河蟹三千字……
沈济洲的动物本能很强,很喜欢在做这事,总算如饕餮一般仿佛食不够,还喜欢如野兽一般在野外扑食,旅途中他们没少开发这事的乐趣,两人身体的契合度高到除了对方若是换个人恐怕都会觉得无味了。
孟醒本来还说有心理阴影的,可随着次数的增多和他的热情,还有她心里有意的纾解,跟他在一起时已经完全放开,用享受的心态来对待。
沈济洲就非常享受和她爱爱的感觉,如果她跟着忘我,对他无疑是最大的鼓励,两人又是年轻,自然沉浸其中乐此不疲。
酣战之后,这厮还趴在她身上流连不去,这种贴身交颈的感觉非常舒服,所以他总喜欢这样腻着她,有时候腻着腻着就又雄纠纠气昂昂地扛枪大战一番,非得她在爱爱的过程中尖叫的达上高峰之后才消停,看她疲惫之后慵懒的模样得意地笑。
开始的时候他也只是会横冲直撞,可他非常有探索意识,各种想法层出不穷,什么都想尝试,兴致高昂。
好在孟醒是写小说的,看的东西多了,对这些事物的接受能力很强,不然还真难陪着他体验各种刺激的姿势和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跟他在一起时你总算激情无限,不会有感觉到厌烦的时候。
又是一阵红浪翻滚,两人才总算消停下来,沈济洲满足的抱着她亲吻着,“明天在宴会上不用紧张,只是普通晚宴,除了从s市过来的婶子之外,都不必理会。”他又轻声说:“婶子原本是沈家宗家的媳妇,后来改嫁,现在在s市做水产生意,到时候我们和她打个招呼就可以离开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