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驰的列车,还在行驶,一切看似非常的平静。
“你说,我见到你父母该如何呢?要不要送礼,我看过很多实例,说是见到朋友的父母都要表现的很好。说是什么第一印象很重要。”月双手抱头,趴在火车的座位上,纠结着。她不知道她看到的那些都是婆媳之间的故事,她将自己代入了错误的故事。
周若然在车上依旧运行着真气,他已经习惯了,一有闲暇的时间就练习着气,按他的话就是闲着也是闲着,炼气的话也是充分的利用时间的方式。听到了月担心,睁开了眼睛,“难道你自从上车就在那闷闷不乐,原来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啊,你想多了,我父母他们很看的开的,哪怕你是一个笨蛋,他们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哐当”月站了起来拍了一下小桌版,一脸生气的看着他“你是在变相说我是白痴吗!”
“额。。。你想多了。。”周若然发现月越来越敏感了。她什么时候开始在乎起这些的呢?
列车还在行驶,两个人在悠哉着聊着天。
“哐当”一节车厢的门被踹开,走进来的几个大汉,还清一色的是黑色风衣,整的和电影里那些特公司的。
‘这尼玛是出来搞笑的吗’周若然看着那几人,哭笑不得,里三层外三层,尽管是冬天,车厢是开着很热的暖气,吹着暖风啊,穿这么多不怕捂痱子吗。就算是打劫,难道没学过运动学吗,笨重的衣服会影响灵活性的。
一个还在熟睡的男子被他们的噪音吵醒,刚起身欲去破口大骂,一张嘴就被黑衣人里面一个小弟给拍飞了,还骂骂咧咧“丫的,我最讨厌那些比我帅了的。”
轰隆隆,一阵打架的声音响起“都不许动。。”几个黑衣男人,拿着枪对着这里面的乘客“现在,472列车已经被我们劫持了。”
乘客们一阵骚乱,妈妈咪啊,拿枪的惹不起啊,本来一些乘客听到刚刚那男子的话还是抱着看乐子的心态,现在自己变成乐子了。
“啪。。啪”为首的黑衣人朝着上方开了两枪示威,车厢中都震惊了下来,车盖上方被打穿的几个孔就是不听话人的下场。车上有几个洞还能修,要是谁被他们打了几个洞那不就直接去找阎罗王了吗,谁都害怕会成为杀鸡儆猴的对象。
“好吵啊,若然,发生什么事了啊”月还是趴在桌上睡着了,听见了两声枪响连眼皮都懒的挣开。
“没事,还有一阵就到了,你安心的休息吧,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周若然拍了拍月的头,站了起来,也是车厢内除了月以外近乎于唯一的一个冷静的人了。其他人虽说镇静却是恐惧的那种。慢慢地走到了人群的前方,黑衣人的面前,端详着他们几个人。他自信可以对付几个歹徒,也并不惧枪,再者他还有着大杀器幽冥鬼火了。他担心的是歹徒的丧心病狂会胡乱开枪伤到其他的人,这么他就是罪人了。他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却拿不起除他以外的另一个人的生命做赌注。
“小子,很有勇气啊。”站在最前面黑衣人直勾勾的看着周若然。并且枪口对准了他。他坚信着,面前的小男孩只是逞英雄,没有人会在死亡面前淡定的了的
“你们想做什么?要钱?还是其他的”周若然反问了一句。无视了近在咫尺的枪口。
“哈哈,你小子是警察还是白痴啊,看小说看多了,想站出来当英雄。”一个黑衣男看着他哈哈大笑。“我们劫列车当然是为了钱了”
“钱,重要?”周若然握紧了拳头。他听不得这种理由,他也缺钱,他也做过违反道德的事情,但他最痛恨的就是随意剥夺他人生命的人,也是因为如此,他一直限制着月,不让她去参与自己的事情,他如果和月说了他的一些困扰,月去杀光赵家都有可能。
“小子,你不懂,没钱的痛苦。”为首的一个男人看着周若然,伸出食指摇了摇,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我懂,但是我不明白以伤害别人而换取的财富,安心吗?值得吗?”周若然没有咆哮,用平稳的语气质问着他们,但是是个人都能听到其中的怒气。
“你不懂,小子,如果你和我一样,你的父母因为没钱治病交不起住院费而丢失了生命,你的女儿重病在家等着你的下一顿饭,你也会像我一样,也会!!!。”为首的男子怒呼一声,奔到若然面前一拳将他打飞。顺带着的还有一滴泪。
除了一些以杀戮和看到别人痛苦的疯子以外,所有违法的人都有自己的苦衷,都会是因为迫不得已而走的极端。
“大哥,和这小子废什么话,我们和警方交涉着,暂时还算是成功,就剩下预定的逃跑路线了”一个壮实的男子拿着手机向他们老大汇报着。
周若然被打了后躺在了地下,刚才那一击他完全可以躲的开,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他已经与众不同。只是在那一刻他的心颤动了。‘法?情?这个一直以来探讨了许久的话题,他又迷茫了’
他这次回去的目的是回家,他是迫切的希望见到自己的亲人。所以这种感情,他懂。。。
疑惑。。或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