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林有些失笑,含笑的看着跪在那里的王乾夫,接着脸色一沉,厉声的说道:
“大胆王乾夫,在本相面前你也敢如此奸诈,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会老实承认的!来人呐,将他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众衙役不由分说拉着王乾夫来到外面,抡开水火无情棍便狠狠的打了起来,只听见王乾夫鬼哭狼嚎的大叫着。
“丞相大人,这…”冯如水看着王乾夫有心问:你不是不主张用刑吗?怎么这会就对王乾夫毫不留情的用刑了?你莫不是偏袒李怀哲吧!可话到了嘴边,硬是给吞了下去,只因为他看到韩林一脸的冷霜盯着在外边鬼哭狼嚎的王乾夫;
韩林看着外边挨打的王乾夫,韩林的眼中完全没有怜惜之色,转身来到博氏的面前。
“博氏,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与李怀哲已成亲多年,想必对于他的体貌特征、生活习惯等等,都甚是了解!即便岁月、困苦在怎么磨砺一个人,但也瞒不过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你若能过的了你良心关,你大可不必确认眼前人的身份,更不必说出实情?但是,本相依旧要对你说:你若此刻不将你知道的说出来,那以后将没有机会再说了,你好好想想!”
博氏看了看饱受刑狱之灾的丈夫,又想起王乾夫那人面兽心的行为,将头一抬,哭诉道:
“丞相大人,民妇说,民妇认得此人!他正是我的丈夫李怀哲。”
“你可认的仔细?”
“是,绝对错不了!民妇用性命担保,他确实是我的丈夫李怀哲。”
韩林一挑眉,看向抱头痛哭的两个饱受折磨之苦的人,心中叹了口气,望向众衙役拖进来的王乾夫。
“王乾夫,现在你可还有话要对本相说?”
“丞相大人,草民冤枉啊!”王乾夫一边哎呀唉呀的鬼叫着一边还不忘记耍无赖。
“博氏,你可想好了?”韩林转头看着哭的一塌糊涂的博氏。
博氏含泪点了点头,一双眼睛仇恨的看着在那里痛的呲牙咧嘴的王乾夫。
“一年前,家夫去卞城会友,本与我约好,一个月必返家,可谁知,数月过去了!家夫一直未归,民妇心中焦急又苦无良策!也就在民妇六神无主的时候,便想起了求神问卜,而在屿谷县中,数王乾夫最有名气,于是,民妇便与家仆小元一同前去找他!可谁知,他居然说:家夫早已不在人世!”
博氏说到这里已经泪不成声,而李怀哲更是含泪叹息着。
韩林点了点头,转头看着哼哼唧唧的王乾夫。
“王乾夫,博氏说的可是事实?”
“丞相大人,她胡…。她…。是,是事实。”本想狡辩的王乾夫看着冷着脸的韩林,只有点头承认。
“王乾夫你的卦似乎算的也不准啊!”
“丞相大人,那日,博氏找到我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更何况天有下起了小雨,故此算的有些出入。”
“有些出入?好好的一个活人被你说成死人?这也叫有些出入?哼!看来你果然是个善于狡辩的奸诈之徒!若不用大刑,恐怕你是不肯说实话的!来人呐!大刑伺候!”
当衙役将刑具搬到大堂之上时,王乾夫的魂都吓飞了!看向在做笔录的冯如水,一个劲的递眼色。
冯如水想起王乾夫对自己的贿赂,只好硬着头皮来到韩林的面前。
“韩相爷,下官不明白,为何单单对王乾夫动用大刑?他可是苦主啊!”
“苦主?呵呵!冯大人,你似乎到现在还没有明白那一个才是真正的苦主吧?”
“这…下官愚昧!还望丞相大人指点一二。”
韩林瞟了一眼肥头大耳的冯如水,踱着步子来到王乾夫的面前,冷冷的一笑,转头看向冯如水。
“冯大人若想听,本相就给你解释明白!冯大人,你可知道王乾夫原本是做什么的?”
“回丞相大人的话,是给人算卦问卜的相师。”
“相师?哼!冯大人!这个词用在任何人身上,本相绝不会说什么,可要是用在此等刁民的身上,本相不得不说,可惜了这个词了!”
“是,是,丞相大人说得甚是!”冯如水不住的附和着。
韩林不在看冯如水那肥大的脑袋,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王乾夫,审视了半天,才幽幽的说道:
“你整日坐在大街之上,为人测字算卦,各方面的人都会有所接触!对任何实情也都一定略知一二,本相认为,像李怀哲这样财大气粗之人,想必更是你关注的对象吧!而李怀哲外出会友,就而不归的实情,你自然早就知晓!你看到李怀哲既无父母又无兄弟姐妹,只剩下一个弱小单纯的女人在家,人单势孤,你便不怀好意的打起了谋人家产,夺人妻子的主意!王乾夫,你认为本相说的可对否?”
王乾夫听着韩林的话,宛如冷水浇头一样,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此时的他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只有傻愣愣的跪在那里;他自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又有官府在背后为自己撑腰,本来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