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显得那样的突然,尓朱天光和他的士兵们在经历了一个炎热的夜晚以后,等待着他们的竟然是无比的惶恐,外面的天气已经很凉爽,言胥确实满身的汗泽跑了进來,他已经杀掉了靠近帅帐周围的五个士兵,当然自己的左臂也光荣的挂了彩,
作为大帅的贴身侍卫,尽职尽责是他们生存的道理,他知道自己必须出去,这样才能保证尓朱天光的安全,说完一声,又看了一眼尓朱天光,言胥窜出了帐外,挥舞着手中的钢刀又砍倒了三个跑來的陇西军卒,不一会,一些魏军的将士陆续杀奔过來,帮助言胥杀掉了周围的几个陇西军,
高翼和儿子高昂也杀了过來,尓朱天光被扶上了战马,在言胥等人的保护下,一个个犹如猛虎一样,向南杀來,尓朱天光坐在马上,看到身边的将士不时的被砍落在地,他的心都在流血,
特别是从大帐向南走了不到50米的位置上,有个敌将认出了尓朱天光,他也不声张,快速从弓囊里掏出一只箭,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伴随着一声弦响,直射向了尓朱天光,尓朱天光在慌乱中不曾知道有人暗算自己,可是作为贴身的侍卫长言胥,对于主帅的安全他负有很大的责任,猛然间他看到了有人搭弓射箭,大声的呼喊已经來不及了,
无奈之下,言胥只能在边喊的同时,快速的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來箭,尓朱天光安全了,可是言胥却跌下马來,敌将的这一箭使足了全部的气力,意在致尓朱天光于死地,言胥有单薄的身子挡住了箭,虽然有铠甲,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活了,他挥舞着自己的双手大喊:“快护着大帅走,”
用尽了人生的最后一口气,他推开了过來搀扶的将士,尔朱天光看到刚才的一幕,又是惊又是吓,再看到部下为了自己献出了生命,当即也不顾自身的危险跳下马來抱起言胥道:“言将军,言将军你可要坚持呀,”
“大帅,末将不行了,我看我们四处受敌,大,帅,独孤,,”话在哽咽中结束了自己的一声,众人搀扶起尔朱天光又重新上马,大家伙护着尔朱天光左突右撞,损失了不少的将士,
也有一点,可惜的事情,所有活着的将士们都找回了自己的队伍,魏军的将士们那叫一个惨呀,
事情为什么來的这么的突然呢,这也不算是太突然,原來醍醐道长看到了整个军事上,陇西军处在劣势,他们也实在是沒有转机,魏军來势汹涌,有一下吃掉陇西军的态势,王庆云整天愁眉不展,万分的沮丧,
偏关的丢失、前军的失利使得他们惊慌到了极点,
老天爷饿不死瞎眼的鹰,醍醐道长因为出使幽州为自己提升了至高的地位,他的那一套主意也一样的被王庆云听进去了,王庆云开始的时候听说要全军隐藏起來,心里很不理解,再怎么说现在的陇西也已经建立起一个王朝,为什么要藏起來呢,至少也要和魏军在一个殊死的斗争以后,即便失败了,那也是无所谓的,最起码也是英雄嘛,
事情经过不再三的推敲,王庆云发现醍醐道长的这一套空城计与诸葛亮的不同,诸葛亮是被迫着使出來玩弄司马懿,对说这一次也有些被迫,可是毕竟也有些主动实施的意思,又加上幽州方面突袭了两座城池,援军已经出发等因素在里面一起作用,
王庆云还是采取了醍醐道长的空城计,就在这个炎热的夜晚,他终于等到了实施的机会,魏军其实早在他们的窥视下,魏军的一举一动都在王庆云等人的眼皮下看的一清二楚,四面八方的陇西军突然合围了过來,魏军还在梦乡中寻找自己的爹娘孩子呢,这一下如何不吃大亏,
按照王庆云的意思,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举全歼了这些人,可是这个时候醍醐道长又提出了新的方案,他对王庆云说道:“这些人不过是瓮中之鳖,随时我们都可以袭击他们,至于是什么时候我们说了算,”
很多人一听到这句话,不知道牛鼻子老道有在卖弄什么,他们问道:“国师,如此不如把他们现在就歼灭算了,干嘛还要留着呢,”
王庆云当然也是这个意思,他把宽大的黄袍袖口向上抖了抖问道:“国师,此话好像有深意呀,”
醍醐道长沒有急着说话,而是一阵大笑,有些人不高兴了,心道:你狂什么,可是还不得不服,醍醐道长说的话,不但大家服了,就连王庆云也不住地点头,打心里佩服他们,这个老道可真有一手,他告诉王庆云等人认识到打垮尔朱天光随时可是实施,这不过是一个下下策,最好的办法不是消灭敌人,而是使他们屈服在自己的权势下,
本來抱着膀子的王庆云听着这里问道:“国师呀,尔朱天光乃是尔朱荣的侄子,又是干儿子,他能向寡人投降吗,”刚才还觉得比较有味的计策,在这么一想王庆云还是认为一鼓作气把他们灭掉算了,
“皇上,切听贫道说完,”
“说吧,,”
“尔朱天光是尔朱荣的侄子也好、儿子也罢,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是我们手中的一只蚂蚁,只要皇上不高兴我们就可以碾死他,当然我们最好还是能够将这小子收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