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个梦想,也都会了这个梦想而去奋斗,现在人的梦想很单纯,那就是希望自己能够拥有更多的金钱,可是在古代的中国,权利永远都有着无可比拟的诱惑力,为此多少人都希望能够成为皇帝,
王庆云终于登基称帝了,在他统辖的一亩三分地里,很多人也都用各种方式庆祝新皇帝的诞生,这么大的消息不可能不被外界知道,独孤郎派出去的探子,很快将消息带给了他,
当时德勒磨、杨忠、田弘等人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德勒磨听说有重要的事情,因为报事军兵沒有大声的说明什么事情,为此德勒磨不知道,拥有极大好奇心的德勒磨首先走上前问道:“老兄弟,有什么事情呢,”他不外气,他和独孤郎一起走过了多少的风风雨雨,二人那可以说是亲兄弟一般,别看独孤郎今天当了刺史,可是在德勒磨看來他就是自己的兄弟,
独孤郎当然从來也沒有介意过此事,他将事情给德勒磨做了简单的说明,杨忠等人也听到,杨忠心想:本來以为投军暂时沒有多大的事情能够做,那样会很寂寞,这回好了,还沒有回城去,就接到了这样的一则消息,说起來是国家的不幸,也是老百姓的不幸,说不定因此会有多少人成为孤儿,或者多少人失去亲人,但是事情來了,总是不可以避免的,也正是大丈夫一展风采的时候,
其他几个人当然沒有的想到前者的不幸,他们都在心里摩拳擦掌,心道:嘿嘿,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我们这里刚刚决定跟着独孤郎从军,哪里就有了这样大的事情呢,本來呢,独孤郎认为反正也沒有多大的事情,纵然有那么点事情,有冯广腾和史宁二人在前秦州内也不会出什么乱子,基于这样的认识,他本來还要在晚上一天回去,现在看來已经不可能了,
几个人都跟着独孤郎上了马,大家打马飞一般的向着前秦州方向來了,看看红日西沉,天气热的让人窒息,德勒磨等人的马比起独孤郎的马只能说要稍逊一些,被独孤郎远远地撂在了后面,杨忠的马又比德勒磨的马差一些,不过德勒磨很喜欢杨忠,他尽量的控制着马的速度,几乎和他们一同跟在后面,
夕阳下,独孤郎也许是着急,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帽子被风吹歪了,他这个一向很重视外表的人,这次应该是被王庆云称帝这么大的事情给急坏了,他拼命的奔跑,以致于忘记了后面的众人,城头上的人看到一匹白马从远方飞速的跑來了,等到近一点的时候,有眼尖的士兵,对着要关上的城门大喊:“等一下,我看是刺史大人回來了,”
可能是这个士兵着急,声音大了一些,一声喊召來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朝着城外一看,正看到一个潇洒的青年人在马上一起一伏,头上斜带着帽子,很多人看看自己头上端端正正的帽子,都觉得不如马上的青年带的漂亮,更有人立即也将自己的帽子故意的斜戴着,还有那二人同行的人,彼此看看彼此,再看看马上的刺史大人,沒有穿官府,只是一个一般人的打扮,可是那漂亮劲就别提了,于是二人都给彼此戴上了斜的帽子,好像这就是当今的模特一般,
独孤郎进了城,他沒有注意到人们的变化,也沒有注意到大家注意他的眼神,更沒有注意到士兵们也将自己的头盔歪歪戴在头上,德勒磨等人在后面也回來了,好在城门也还沒有关上,那是因为城头上的小校看到独孤郎回來了,他猜测独孤郎不可能是自己回來了,因此决定再等一等,果不然就将德勒磨给等來了,
独孤如愿回到了府门口的时候,冯广腾和史宁等人早就等在了门口,这些人彼此都熟得不能再熟,他们也不用彼此的凡礼,彼此一抬手就进了府门去,冯广腾一进会客厅就说道:“老兄弟你可回來了,真急死我们了,”家有千口主事一人,独孤如愿别看年龄小一点,可是毕竟他是朝廷钦定的刺史,冯广腾等人虽然也有些官职,毕竟都是独孤郎的幕僚,在这样大的事情面前谁也不敢轻易的做主,现在独孤郎回來了,冯广腾等人将具体的情况做了汇报,
独孤郎听罢叹道:“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当初就觉得万万不能放过万俟道洛等人,可是太原王不同意,非要如此这般,现在倒是好,不但沒有笼络住王庆云,反倒他却登基称帝了,这可如何是好,”
“老兄弟,你别着急啊,”冯广腾劝道,金参利站出來说道:“我的大军师,他能不着急吗,我们前秦州乃是首要的位置,我估计这些叛臣贼子,一准会把我们当成第一个攻击目标的,”
宰况不屑的说道:“二哥,你看你们着急有啥用,要我说呀,倒是怕他们不來呢,这些人就是全巢出动也不过是乌合之众,來一个死一个,來两个死一双,”金参利冲着他伸了一下大拇指,可并不是佩服他的胆量,而是佩服宰况说出的话就像是土匪一样带劲,
“我说哥几个,你们知道今非昔比的意思嘛,”史宁认为兵困四郎山的时候,要是能够沒有那段小插曲,一举歼灭了残余的力量,王庆云能够和朝廷讲和,那将是他极大的渴望,现在形势已经不一样,这些天回到水洛城,他们经过休整,既然敢称皇帝,那可是要经过详细的部署,拥有了一定的实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