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勒磨败下阵來,心中并不纳闷为啥会失败,倒是心里纳闷为何别人认识自己,而自己却并不认识这个人呢,他退出两步看了半天沒认出來,独孤如愿也一样不认识这人,
那蛮汉子说道:“大哥,就是这两个小子,”“看清了,”“就是烧成灰我也认识他们,”为首的汉子点了点头说道:“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蛮汉子问道:“不知道哇,他们在山上打猎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沒想到这些人一个个的都这么厉害,”
独孤如愿静静的听着这些人的对话,他在心里揣摩,看來这些人并沒有太多的敌意,否则的话,何必费这么大的事呢,他们可以直接让外面的二三十号人也一拥而进,可是偏偏这些人沒有这么做,而是进來故意找茬,
想了半天也沒有猜透这些人的來意,独孤如愿站起來问道:“这位兄弟似曾相识呀,”
“不敢,看來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给您提个醒不知你是否能够记得,杨祯你还沒有忘记吧,”
“杨祯,难道是宁远将军杨祯,”“看來你还沒有忘记,实不相瞒,我就是杨忠,”
独孤如愿再次的打量起面前的这位曾经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是了,这人正是杨忠,不过他可是一直认为自己是杀害他父亲的凶手,嗨嗨,这才叫冤家路窄呀,
“杨兄弟,你真是杨兄弟,”
杨忠一摆手,止住了独孤如愿下面的话,撩起衣裙跪拜于地说道:“恩公在上,小弟多曾冒犯,还望恩公赎罪哇,”德勒磨看的都傻了,杨忠,嗨嗨,还真是杨忠,真沒想到这小子竟然脑袋开窍了,以前看着我们就是敌人,不是动刀就是给我们舞枪,沒想到这小子今天竟然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蛮汉子傻了,连忙也跪倒在地,此人乃是杨纂,后面的三个人也撩起战裙跪倒在地,这一下子独孤如愿可受不了了,一一的拉起他们,杨忠一一的介绍了他后面的四位,分别是杨纂、李穆、慕容延、王杰,四个人都施过了礼,独孤如愿和德勒磨慌忙的还了礼,两桌合并为一桌,几个人重新入座,杨忠才大概的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原來开始的时候他也沒有在意,桌子上坐的人是独孤郎,独孤郎又背对着他们的桌子,因此沒有认出是谁,他和德勒磨有过一面之缘,也认不大好,
后來动起拳脚來,他才意识到是德勒磨,为此试探性的呼出了他们二人的名字,可是又不见对方回答,因此不敢相认,只能打完仗才彼此相认,这就是刚才的经过,
独孤如愿听完,点了点头这才觉得事情的前因后果对了起來,又关切的问了问:“杨兄弟,因何在此出现了呢,”
杨忠口打唉声,说道:“说起來话长了,,”
只听杨忠慢慢的介绍到了四年前的往事,年少轻狂让他认为他父亲在征剿鲜于修礼的时候,是被独孤如愿等人杀害了,为此在一定的时期内,他从心里恨透了独孤如愿,恨不得能够食其肉,后來他曾经袭击过独孤如愿,
那还是在父亲的坟头前,可是那时候他根本不知道坟头下埋的就是自己的父亲,他曾经也险些得手,却沒有成功,因为当时独孤如愿沒有杀掉杨忠,独孤如愿沒有太多想法,可是小杨忠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事情很蹊跷,并沒有实现他要练武找独孤如愿报仇的誓言,他要做的就是能够找出父亲的死因,
为此他在附近留了下來,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在一次意外中遇到了自己的父亲的一个部将田遇,当时见到田遇的时候,田遇已经是一个残疾人,
二人相见那是故人重逢呀,彼此相抱大哭一场,哭过以后,杨忠才想起问问父亲的死因,结果田遇告诉他的和他知道完全相反,父亲是战死在沙场,后來被独孤郎找到了尸体,厚葬了起來,
杨忠不听则以,一听说这些事情,他抱头痛哭,才知道为什么独孤如愿沒有杀掉自己,而自己对待独孤如愿却是千方百计的杀害他,相比之下,自己可以说是恩将仇报,多么的卑鄙呀,
还是老田遇劝住了少帅杨忠,杨忠止住了悲声,对老田遇说明自己要去找独孤如愿,一辈子报答恩公的大恩大德,田遇意味深长的说道:“少帅呀,怎么说呢,你毕竟年轻呀,独孤郎因缘巧合才造就了小有的名气,你却沒有那样的时运,我看呢,你想报恩也不必着急,我还有一个孩子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你二人现在就遍寻名家,多学习武艺,多读读兵书战策,到了独孤郎危机的时候你们再出现,岂不是雪中送炭呢,这才叫报恩呢,”
杨忠一听也对,跟着田遇回到家中,见到了田遇的儿子田弘,二人相处一段时间,无话不说,无事不谈,简直就是亲兄弟一般,二人于是结拜金兰,杨忠岁数少长为兄,田弘岁数少小为弟,二人成为盟兄弟,
二人于是告别了田遇遍访名山大川学习各家所长,一路上又陆续结识了杨纂、李穆、慕容延、王杰,他们脾气相仿,结伴而行,前不久杨忠和田弘听说独孤如愿正在和陇西军作战,田弘就对杨忠说道:“大哥,你不是说你认识独孤郎吗,前天我下山去卖柴的时候,听说独孤郎和陇西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