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独孤如愿在山上追缉万俟丑奴。半路上杀出一个尉迟菩萨挡住去路。独孤如愿奋起精神。杀掉了尉迟菩萨。结果不见了万俟丑奴。真可谓是好事多磨难。成就一番事业那可不是一帆风顺的。人们总是编就了很多美好的词语。像“十全十美”。“万全之策”。“一帆风顺”等等之词。哪能有这样的好事。不可能。
独孤如愿追捕万俟丑奴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但是有一点独孤如愿追到了山里遇到了父亲的老朋友。这个老者唤作沈武康。据说他的父亲乃是笃志好学、博通群籍、写得诗文的梁朝尚书度支郎沈约。这些都是历史的传说。我们不必深究。年少的时候。曾经在武川逗留过一段时间因此认识了武川独孤库者。
后來学着父亲的晚年。隐居深山不愿出來做官。一直到了今天才被独孤如愿遇到。沈武康询问了独孤如愿因何至此。独孤如愿详细的介绍了事情的经过。
沈武康听后叹道:“我们生活的这个年代。几百年來征伐不断。老百姓苦于奔波却难以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特别是胡太后当道以來。人们更是过着难以裹腹日子。胡太后死了。本來是可以改变生活。结果是走了狼來了虎。圣人云:苛政猛于虎也。这样的生活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能够有个头。”
不过当他把目光收回來看到独孤如愿的时候。他有仿佛看到了希望。又说道:“不过我看你们这些年轻人倒是可以建立一个朗朗的乾坤呀。”
两个人谈话间沈婆婆已经将饭菜端了上來。“山中都是些野菜。我夫妇二人。年老不能打猎。故而也沒有什么肉可够将军食用。还望将军见谅呀。”这样的老人家多么的质朴。独孤如愿接过饭菜。因为是父亲的故友。也不谦让。就开始吃起來。
自从独孤如愿去了以后。其他人都去追赶败兵去了。大家你追我赶去了。剩下还有一个人。谁呀。郭凌薇一个人着急了。她后悔刚才沒有跟着独孤如愿追上去。姐姐和姐夫也告别去了。他们今天必须要走了。看着别人离去的身影。郭凌薇感到一种莫名的孤单正在向自己靠近。
她忍不住打马赶來。却不见了独孤如愿。又不好意思喊叫自己的情郎。她担心独孤如愿这么半天沒出现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为題了呢。所以才赶來了。哪找去。这么大的山野。找一个人就像大海捞针一样。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到处找。
独孤如愿将吃完的饭碗一推。再次道谢。两个老夫妇脸上堆笑的说道:“世侄客气了。不过是几碗粗茶淡饭。有什么值得道谢的呢。刚才有件事情我看你吃得香。沒有告诉你。不知道现在说是不是迟了了些呢。”
“哦。世伯不知有何见教。”
“你还记得我开开门见到你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吗。”沈武康捋着胡子说话也挺利索。“那是因为在你來之前呀。还來过一拨人马。我还因为是你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呢。因为害怕他们进來抢劫。所以呢。我一般不愿开这个门。一开门就有事端。我老夫妇两个这里的这点糟糠碎米又焉能够他们挥霍的呢。因此我第一眼看到你我挺害怕的。主要是怕闹兵灾。”
独孤如愿一听倒并不在意刚才的老人家的害怕与否。他担心的是是不是贼兵在救万俟丑奴的时候故意在此安排了一旅军兵。等他们被围以后。來了个金蝉脱壳之计。溜之大吉。要是那样个样子的话。这段时间就算白忙乎了。这等于是放虎归山遗患无穷呀。
想到这些他真有些后脊梁上发凉呀。心说要是照这个样子。这些造反的人何时才能够灭的尽呢。难道是老天真的不愿意灭了他们。这些只是一个猜测。他又问了一句:“世伯。你知道是哪里的军兵吗。”
沈武康直接就是摇了摇头。“通过声音我辨认出來的。只是从门缝里向外看了一看。具体是些什么人。我也说不清楚。”“原來如此。世伯今天來的唐突。什么也沒带。等下次小侄还要來拜访二位老人家。请你们好生保重。我军务在身还得还营归队去了。”
出來告别了沈武康两夫妇。独孤如愿飞身上马。准备回自己的营寨。走到半路上遇到了苦苦寻找自己又担心自己的郭凌薇。见到了自己的恩人。独孤如愿的脸唰下子就红了。
“你沒事吧。”郭凌薇沒敢抬头细看自己的心上人。
“沒事。我沒事。”独孤如愿此刻说话也觉得自己的舌头粗了许多。说起话來笨的够可以了。
“人跑了。”“跑了。”两个人用机器简单的话來回的对答着。
“独孤将军。我姐姐走了。她和姐夫到雍州上任去了。我。。”话说到一般沒说出口。
“郭姑娘。我是一个军人。到处的行军打仗。你看我上哪能照顾你呢。”独孤如愿明白郭凌薇要说什么。郭凌薇今天也豁出去了。反正自己也不打算追自己的姐姐。心一横。颤巍巍的说道:“将军。俺不需要你照顾。只要你不赶我走就行了。”
人家就是作为一个恩人也好。提出的话一点也不苛刻。独孤如愿不是木头人。他不是不喜欢眼前的郭凌薇。而是对于郭凌薇有种对不住的感觉。人家的要求很低。就是做一个二房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