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当那个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大家因为都相互的看着非常的确定沒有任何人发出声音來,刚才的一句可能是因为今天出兵,守军,和独孤郎一番生离死别,大家都劳累过度,一时间听错了也未可知,然而刚才的一声确实是让人匪夷所思,到然是谁在搞鬼呢,
难不成真的是闹鬼了不成,独孤如愿不甘心死去,所以化作世间的饿鬼來了不成,冯广腾想到这些脑袋都大了,脊梁上不断的渗出冷汗,在场的每一个人谁都是这样的想,
每个人的目光都聚到了独孤如愿的身上,但是独孤如愿依然是在白布下沒有一点动静,难不成是大家伙想错了,冯广腾壮了壮胆子说道:“独孤郎,你生是人杰,死后自然在鬼界也是鬼雄,在世的时候就属你的鬼点子最多,你看我们兄弟是不是还有什么沒想周全,你给我们再说说,但是不要吓唬我们呀,”
“冯先生,,”每个人的脑袋上都像是抹上了风油精一样,凉飕飕的,独孤如愿的尸体真的说话了,大家都捏着一把汗,德勒磨胆子最大,他说道:“独孤郎是我们的好朋友,就算是真的诈尸了,也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该死的黑哥,你才诈尸了,你看看我是谁呀,”独孤如愿将盖在身上的白布掀掉,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和他死去的时候的样子截然不同,
“你,,你,,”胆子就是再大的人也吓得向后退出了好远的位置,这要是一个人在场非要吓出魂去不可,“独孤郎你真活了,”金参利说出的话气都有点喘,
“活了,众位哥哥我独孤如愿是那么轻易就死去的了吗,我压根就沒死,不信你们过來看看,”听了这句话大家才敢围上去,也有按着胳膊的,也有抱着腿的,反正就是怕他诈尸了,按得独孤郎嗷嗷直叫以后大家才相信了独孤如愿不是诈尸,
德勒磨气的拍了拍独孤如愿说道:“你小子干嘛装死,”“对了,黑哥,我这是装死,还有宰况哥哥也很会唱戏,他们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
“我说独孤郎你这可就不仗义了,是你告诉我说无论什么情况都要极力的配合你吗,到现在竟然怪罪起我來,”“好哇,你也有份,”大家一想可不就是宰况干的好事,他会易容术,在出兵之前两个人就在一起进行小动作,大家当时沒有介意,独孤如愿的诈死,大家都沉浸在伤心之中了,谁也沒有去细想事情的前后,
现在想來也就是了,兄弟几人将宰况按倒在灵床上,嬉笑了一会,独孤如愿止住道:“众位兄弟,刚才我都听得清楚,大家准备要当山贼去了,不知现在还干不干,”目光扫到每个人的脸上,每一个都觉得自己极为的难为情,
确实是不好意思,“不干了,你活了,大家都是跟着你的,我们为何还要做些无用的事情,”“众位兄弟看的很对,当今之世,尔朱荣专权当道,杀戮朝臣,架空皇帝,陛下曾经几次写密诏给我等,说明我们是忠义之士,是皇上心中最后一块可以依靠的力量,为此把你们准备好的军队给我调转矛头,我们今天夜里就给他來个,火烧联营,甚至可以依据拿下邺城也未可知,”独孤如愿诈死的计谋就在于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冯广腾听完独孤如愿的计策佩服的说道:“我们以为你真的死了,原來你竟然有这么一条妙计,为何事先不告诉我们大家呢,”独孤如愿解释了沒有实现让所有人知道的原因,他需要大家的配合,如果沒有大家配合,就沒有惊天动地伤心的哭声,沒有真挚的哭声,齐军的将帅们当然也就不会相信,
兄弟几个当然不会怪罪于他们二人,一场战斗马上就要打响了,十个探马一排站在前锋营之中,大家整装待发,独孤如愿对他们说道:“记住悄无声息留意他们的动向,马上回來汇报,”过了一个时辰以后他们一个不少的回來了,并报告了当前齐军的大体情况,一切都如独孤如愿想的那样吻合,齐军的将士们都早早的睡下了,
“史将军,你从你营之中找出五六个胆大的人,马上派人去诈降,记住不论他们怎么挖苦我们的使者,一定要撑住劲,”独孤如愿在综合了众多信息以后开始部署今天晚上的第一步,
黑黑的夜幕下,几个人渐渐地靠近了齐军的辕门,“他妈的,干什么的,”辕门守备的军官高声的喊叫着,“这位将军不要喊,我们有事求见两位王爷,”几个人看起來鬼鬼祟祟的,
“你们几个也想见我们的王爷,干什么的,”军官上下打量了一下,发现他们是魏军的穿戴,一点好气都沒有,吆五喝六的,
“放他们进來吧,”里面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命令式的口吻,让那个军官不敢再说一句话,几个人顺利的跟着他进了中军宝帐,上首坐着两个人,穿着华丽,几个人不但胆大,而且善于观察,见到他们两个人就跪倒在地上,口称:“两位王爷千岁,小人们乃是魏军营中史宁将军的帐下,”
“你们來干什么,”潘乐直愣愣的看着他们,
“两位王爷小人是受史将军的差遣,特地送來一封紧要的书信,将军吩咐一定要亲手交到两位王爷的手上,”“拿过來,”亲兵过去接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