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先贤老子有句至理名言: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伏。告诉后人好事和坏事是可以互相转化的。在一定的条件下。两个原本对立的事情可以完全的转化。
书归正传。镇南王任敬延迎來了他梦寐以求的大赦。觉得时來运转。以前的坎坷不平都和明天画上了彻底的界限。现在是要葛荣的信任已经有了。要他的粮草也已经给了。可谓美梦成真。
实不知这才是他的噩梦连连的开头。单说太尉怀中掏出葛荣的圣旨。别管葛荣是不是真龙天子。毕竟他是这人的头。大齐的皇帝。大家也來不及摆香案。跪倒了一大片。山呼万岁。
沒等斛律洛阳读完圣旨。小矮子窦炽就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脾气了。这哪里是來劳军。简直就是兴师问罪來了。但是再大的气也不敢马上发出來呀。他看了看前面跪的镇南王任敬延依然俯首听令。他更不敢动了。又看了看司马子如不断地冲着自己使眼色。小矮子窦炽不干了。起身一窜多高。顶道:“全他妈的放臭屁。这哪里是什么圣旨。简直就是擦腚纸。”
跪在地上的很多将军都傻眼了。这是忤逆之罪。要凌迟处死的。小矮子窦炽依然嗷嗷的叫着。最先站起來的就是京兆王潘乐。大吼一声:“來人呀。将这个逆臣给我抓起來。”
原來的手下人沒有一个人敢上前。他们带來的众人倒是上來几个。窦炽哪等到他们近前。上前就是几棍子。当时就有几个军士头上开了万朵红花。脑浆都崩了一地。边打边喊:“弟兄们抄家伙。随我杀了这些狗娘养的。”手中的大棍呼呼地刮着风。他手底下的几个亲兵噌噌的抽出了刀。上前帮着噗噗两刀砍倒了两个。
太尉斛律洛阳听到鸾铃声心中有了底。他知道按照计划梁王和张琼的部队已经是从两个侧翼将他们包围。再加上京兆王潘乐带來的精锐部队。可以说是合围了镇南王的营寨。他们是有恃无恐。完全在掌握之中。
镇南王也听到了銮铃之声。心中大叫苦也。对于自己被他们包围的信号任敬延也听到了。他心中大为悲悯。一瞬间。镇南王从最高处跌到了人生的最低点。他心头难过的几乎都要死过去。不容他犹豫。几个亲兵过去将他拉归本阵。任敬延止住战乱的局面说道:“哎呀。是不是弄错了。”
“任敬延错不了。你勾结魏军图谋造反。这错不了。如果让你的手下放下武器。我们回到京城可以念在你多年的战功上饶你不死。你看如何。形式呢。我也不用给你多说。你是个明白人。”潘乐有点幸灾乐祸。
任敬延环顾了一下四周。自己和部下我已经被团团的包围。只要他们进攻随时会血流成河。当然自己一方处于劣势。任敬延对太尉斛律洛阳说道:“太尉大人。我们现在已经被你们团团的围住。我打算呢劝劝我手底下的弟兄们。刚才呢你也看到了他们不受约束。我看能不能劝劝他们让他们知道其中的利害。你给我一个时辰的时间。”
太尉斛律洛阳从内心深处一刻也不想给他们呀。但是为了减少伤亡勉强答应了。就给了他们一个时辰。并约定中军退后一里路等候。马声鼎沸。
任敬延和他的手下们谁也沒有离开附近。大家聚拢在一起。谁也沒有发言。窦炽擦了擦手上木棍的血迹。扯着个破锣嗓子就嚷嚷上了。也不管镇南王的感受就喊:“你们都放个屁呀。说说我们怎么打吧。”
主战派出场了。窦炽就算一个。他刚才的表现就说明了一切。他要动手。不能让人家给收拾了。所以呢。开口闭口都是如何如何的打。当然在这节骨眼上也有那怂蛋。怯生生的问:“王爷。我们现在可是被人家给围了。能不打还是不打的好。我们可都是一家人呀。”主和派说的沒有一点底气。
但是有一个人点了点头。他就是镇南王任敬延。从内心深处不主张打仗。想通过和平的手段解决当前的问題。窦炽一看任敬延也要当怂蛋。走到近前推金山倒玉柱。声音里带着沙哑:“王爷。我再说句话。你听听有理嘛。你想通过谈判解决问題。这都是为了云中的众兄弟们。可是我们也知道谈判的筹码是搭上您自个。救活我们大家。弟兄们从心里感激您。但是王爷你这算盘打错了。纵然他们今天能够放过我等。你这颗大树倒了。我们难道就能活得好好的吗。不可能。你对葛荣最了解。我的话说完了。几万弟兄的小命都在王爷的手上。你掂量着來吧。”
任敬延脸上一阵一阵的出火。窦炽又像是在商量。又像是在威胁。一时的苟安。难以换來永世的安宁。他看了看司马子如。司马子如早就想说话了。可是他知道任敬延的心里是怎样想的。要是想反。刚才就反了。不必等到现在。这干嘛呢。沒有用。凭着他的威严。直接一声呼喊。三军将士冒死就拼了。
看样子还是想听听我的见解。也罢。偏信则暗兼听则明。“王爷。你问问哪个不是受过您的恩惠。众兄弟和您是一条心呀。您把自个捐出去了。兄弟们哪个也不会愿意。所以您还是商议商议怎样和这些狗娘养的兔崽子打上一仗。让他们也明白咱们不是他们想象中的软骨头。想吃掉我们他得撂下满口的大牙。”
“对。打吧。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