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童言无忌。孩子将他所要从事的事情告知了独孤如愿。独孤如愿感到对手的强大。并且也意识到了对手是一个非常有心计的人。他安排少年跟在了冯广腾的左右。可以当个小书童。
孩子当然也非常的高兴。他不愿被人家呵斥。在这里他感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和谐。加入他们的行列。少年也很高兴。后來冯广腾问起孩子的身世。了解到少年不过是一个孤儿。他失去了爹娘亲人。是战争残害下的可怜人。
冯广腾在夜里难以睡去。他起身信步走了出來。军营里的将士们也都睡去了。大家的精神状态还是蛮好的。但是这一切沒有换的冯广腾的一笑。他笑不出來。粮草的严重不足让他无能为力。对手还沒有交手就显示出了过人的本领。
冯广腾发现独孤如愿的寝帐内依然亮着灯。他走了过去。几个哨兵就要上前施礼。冯广腾连忙制止住。几个哨兵会意。冯广腾问了一声:“独孤郎还沒有睡嘛。”“将军刚才还是一阵长吁短叹的呢。”
挑开帘子。冯广腾发现独孤如愿正对着行军的地图发呆呢。走到近前。独孤如愿发现有人來了。转身看到冯广腾。问道:“先生。为何沒有睡呢。”
“还说我呢。你不是也沒有睡吗。”两个人相视一笑。独孤如愿说道:“冯先生是不是因为镇南王的精怪而睡不着觉呀。”
冯广腾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也不尽然。镇南王的确是一员名将。现在他们对于我们的情况基本上已经了解了。但是他有多少人马。我们却不得而知。还有就是我们的粮草问題如何解决呢。”
独孤如愿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人生难得一知己。先生就是我的知己呀。我也正在为此事犯愁呢。大都督一直以來都有些排除异己。今天是不是就是一个例子呢。”
“应该不会吧。我们和皇上的说话。那是沒有外人在场的。”冯广腾很自信的说道。
“是呀。但是细想起來。我们经常是很被动的。这一次为什么单单有贼人抢劫我们的粮草呢。又是何处的强人敢如此的大胆。难道这一切不值得我们怀疑吗。”独孤如愿想了很长的时间。得到了这样一个答案。
“此话言之有理。可是我们毕竟无法着手去暗查呀。”冯广腾心头上有种恐惧感。但是他的话中却是极力的掩饰自己的心态。
独孤如愿倒了一杯水。推到了冯广腾面前。继续说道:“我们的将士们虽然愿意和我们同甘共苦。可是事情也很不简单呀。大家老是吃野菜也不是个办法。先生有沒有别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題呢。”
说话交谈的离开了尔朱荣对前锋军的态度。落脚到了粮草的问題。冯广腾沉默了一会。抬起头來。还是无言的摇了摇头。沒有一个好办法去解决。夜很深了。天上的星星也好像替他们发愁。
第二天。探马來报:前方三十里处看到了齐军的旗号。独孤如愿令探马再探。当然独孤如愿的军队早就在镇南王任敬延的掌握之中。他们的行军就是对着他们來的。
司马子如曾经对任敬延说道:“魏军人马虽少。但是都是精兵。我军随众但是呢都是些乌合之众。虽然也秘密的训练了一部分兵马。可是相比较而言要注意独孤郎的诡计多端。所以只和他打常规战。就是不主动的出击。以防中了他的诡计。”任敬延点了点头说声:“然也。”非常同意他的看法。对付独孤郎这么一招应该很有效果。如果冒然的进攻就会导致韩贤的下场。
不过任敬延也曾对他的部下说道:“独孤如愿的兵马不过五千多人。我们此战出则必胜。有退后者杀无赦。”要求的很严。就是一定要打垮这支牛气冲天的前锋军。
哨马报來:魏军离我方不过十里。任敬延对众人下令道:列开阵势。严阵以待。风吹來了独孤如愿等将士的行军声。
任敬延在众将的拥簇下。轻轻地听着來自不远处的声音。转过头去对他家说道:“众位将军。独孤如愿治军果然不同凡响。切勿轻举妄动。待会按照我的将令行事。”有些人心想:一个小屁孩。乳臭未干。也真值得这样的大惊小怪吗。有点多此一举。
独孤如愿带着整齐的骑兵队伍走到了阵前。令士兵摆成阵脚。德勒磨当前出战。对大家说道:“众位兄弟。小弟不才。欲抢头功。”把马一提。到了阵前。喝声:“秃那贼厮们。尔等见了魏军旗号还不知道投降二字如何写吗。”
德勒磨一改往日作风。说了几句文邹邹的话。就听到有人回声:“你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不是我的对手。叫独孤郎來和我过过招吧。”
德勒磨伸长了脖子也看不到阵前有什么人。声音又响起了道:“我说。你想哪里看呢。向下面看。。”德勒磨应声向下一看。扑哧就笑了。齐军阵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來一员银甲战将。到了他的马前。就在马脖子下面。生得个子并不高。也就有1米5不到的光景。手里拿了一条比他长的多的木棍。长得模样说出來也真够寒碜人的。德勒磨心说:我长得就够丑的了。但是呢。比起这位來我也能称得上是帅哥了。人有多丑那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