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脚。鲜于阿胡听得炮响知道城中有人出來应战。列队相迎。一马当先立于阵前。就看见为首一将见他头顶银盔。身穿白袍。面如银盆。就是个女人也沒有他长得漂亮。左悬弓。右插箭。坐下白义马。好不威风。身后跟着几个相貌不一的将军。其中还有拿扇子的。
鲜于阿胡再看认出了独孤如愿。心道:盗世欺名的兔崽子。看我不拿你命來。也不答话抡起九环大刀就砍來。独孤如愿手执长枪架住來势。
鲜于阿胡嘿嘿一笑说道:“独孤郎你小子真够命大的。真后悔当初我沒來瀛洲城。早早的解决了你。不过说來也不晚。现在爷來了。正是为拿你的小命來的。”
“休得胡言。你莫非是鲜于阿胡世侄。知你叔父在此却不知道乖乖的问礼。竟然如此的大言。看我不替你死去的三叔父教训教训你。”独孤如愿和他抡起辈分來。先占了便宜。
“休得放臭屁。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就应该知道我刀法的厉害。还不快快下马受降。更待何时。”
鲜于阿胡提起手中大刀照着独孤如愿上上下下的砍。越战越勇。独孤郎不慌不忙手中长枪神出鬼沒。左手接來右手发。右手接來左手发。枪不离手。手不离枪。有时看到刀來。顺手去架。有时看刀去。有用力刺去。有时。左肋上。右肋下。一枪分做七七四十九枪。枪枪着力。一枪强似一枪。后枪快于前枪。
鲜于阿胡迎來当去。左砍右落。就是砍不到独孤郎。连忙甩开独孤如愿跑到一边。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独孤郎。我累了。有种我们吃完饭再斗。”
“笑话今天部分出个上下高低。你休想退出。看枪。”独孤如愿可不想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独孤郎。你真的是活腻歪了。你以为老子真的累了吗。拿命來吧。”话未落。人已到了独孤郎的跟前手起刀落。就要削掉独孤如愿的脑袋。独孤如愿奋力用枪一拨。挑开了刀的來势。
右手向着左臂一用力抢到之处。鲜于阿胡只觉得咽喉处一凉。幸好擦破了些皮。吓得他大叫一声:“啊呀。好厉害的锁喉枪。”心道:我要是再硬战下去。那岂不要将性命丢于此地。算了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烧。一拨马掉头就想跑。独孤如愿明白他的意思哪里舍得他离开。纵马來赶。
鲜于阿胡哪里知道独孤如愿坐下之马。乃是西域的宝马良驹。跑起來要比平常之马快一倍之多。鲜于阿胡自我感觉两人相距甚远。沒想到耳边风响明知后面敌來。可是已经躲闪不跌。独孤如愿单手向前一刺。鲜于阿胡大叫一声。马上坐身不稳。被兜心一枪。跌下马來。复一枪结果了性命。
德勒磨看到独孤如愿大胜。嗷嗷着就要冲上來。独孤如愿说声:“且住。今日已达目的。明日再战不迟。”
德勒磨看着队伍回到城中。再看看对面慌乱的阵营。心道:可惜了。这事太可惜了。为啥不乘胜进攻呢。杀他一阵岂不解恨。不管了。你们不敢老子偏偏要去领教领教。
大喊一声。提马冲着敌营而來。齐军看到魏军收马回营。哪个还敢前來较劲。对于刚才的惊吓还未退去。众多军士闭闪不及。被德勒磨一矛一个刺死。顿时敌营之众乱作一团。大家相互的践踏。死了不少人。
也有人反应过來了。大喊:“不要慌乱。就只有一个人。快点一起來杀了他呀。”呼声一起。大家才回过神來。
毕竟德勒磨性命如何。下次我们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