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尉景和蔡伯仲派來的两个心腹三跪九叩的参见了葛荣,也不管头磕的对不对,只顾磕來,也沒数清到底磕了多少个头,我们姑且把他们称为三跪九叩吧,
葛荣喊声:“好了,二位卿家,你们大老远的來了,带來了什么好消息,”二人争着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个明白,葛荣一听那可是乐开了花,“呵呵呵,好,二位功德不小,就按你们将军的意思办吧,下去领赏去吧,”
二人跑了跑腿,就得到了优厚的赏赐,自然欢喜,可是更欢喜的还是要数葛荣,能够有机会除掉杜洛周那是他做梦都想的事情呀,现在有机会了,哪有不高兴的道理呢,并且里面还有内应,简直求之不得呀,
如果拿下了杜洛周不知道能够弄多少的粮食;得多少的珠宝!他马上布置兵力,想要里应外合一举歼灭杜洛周,他的行动很隐蔽,只有他和斛律洛阳在暗中的操作,
杜洛周走出了幽州,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一如不复反了,尉景跑到了跑马上的营帐内,控制了几千的军队,蔡伯仲则陪着了杜洛周到了凉亭,
其结果可想而知,一声呐喊声以后,如狼似虎的齐兵杀出,卫兵将杜洛周围在中间,看着突來的变故,他傻眼了,这还算是自己的地盘呀,怎么竟然被骑兵包围了,杜洛周抽出身上的佩刀说道:“今天老子就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蔡伯仲这里怎么会有这么的兵呀,”
蔡伯仲装作惊恐的样子,大惊道:“大汗,是不是尉景把我们给卖了呀,”“对,这小子沒來,一准是他把我们给卖了,弟兄们,杀出一条血路,只要坚持住,十里外的弟兄们就会火速的來救我们,”他还寄希望于自己的跑马上营寨的兄弟,
大家经过他一鼓动,嗷嚎一声就像脱缰的野马奔跑过來,齐兵的弓箭手一阵箭射,杜洛周和他的侍卫们都被射成了刺猬,蔡伯仲傻傻的站在原处,
葛荣坐在凉亭内吃着酒,对刚才的事情非常的满意,他喜欢这种感觉,倒上一杯酒,派人请來蔡伯仲,端起來说道:“蔡将军,让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去掉了心目中的一个大敌,实在是解我心头之恨呀,來与将军痛饮一杯,”
蔡伯仲谢恩接过了酒來,一仰脖喝掉了葛荣给他倒的酒,葛荣咯咯一笑,乃道:“将军好酒量,來再來一杯,”说着又倒上了酒,对他说道:“刚才的第一杯酒是谢谢将军相助,这第二杯酒嘛,就劳请将军引军回去,如何,”
“末将,愿效犬马之劳,”
尉景和蔡伯仲一人到了渔阳、一人到了幽州,大家听说杜洛周马发疯跌下了山崖,死了,一惊,蛇无头不行,这可怎么办呢,在大家的惊慌中,葛荣又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杜洛周所有的地盘,
也有那么一两个聪明人,看得出其中的阴谋,他们可不羡慕葛荣,收拾了家产,带着老婆孩子道漠北去找破六韩拔陵,去过清幽的生活去了,
有功则应该有所赏赐,有过就应该给与惩罚,可是尉景和蔡伯仲二人等來等去,就是听不到对他们这么大的功劳的赏赐,他们每天都在驿馆内住着,等着葛荣的对他们的封赏和加官进爵,
尉景等急了就对蔡伯仲说道:“你看是不是他把我们给忘了,”“不对呀,我们帮他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所有的城池,这么大的功劳,可不是应该忘记的事情呀,”
“说的也是,这怎么就沒个音信呢,”尉景把脑子想空了,也想不出其中的原委,无奈的说道:“我不咱们到宫中去探探信,兴许真给我们忘了,”
“看來也只有如此了,”“走,看看去,”两个人就这么手拉着手到了宫门口,侍卫们长枪一挡,问道:“这里是皇宫禁地,是你们來的地方吗,赶快走远点,否则就把你们抓起來,”一句话就把他们二人赶得老远,
二人现在感到事情太不对劲了,正在为难之际,斛律洛阳哼着个小曲,走一步逛三逛,慢慢悠悠的走了过來,一打眼看到了尉景和蔡伯仲,似理非理的问道:“两位,沒事到这里來溜得什么,”
“大人,是这么一回子事,”尉景和蔡伯仲你言我一语的将他们盼着升官的事情说了个明白,斛律洛阳嘿嘿的干笑了几声,说道:“我们皇上要不是看在你们有功的份上早就把你们杀了,你们还是愿意到哪就到哪去吧,”
“这话怎么说的,我们可是有功之人,并沒有犯错呀,”尉景和蔡伯仲一脸的木然,
“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们皇上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人,我也恨你们”这可不是喝酒后,说的醉话,葛荣就是嫌弃他们,食君禄不为君分忧,反而被判了自己的主子,他怕那一天自己也会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他们的手上,所以充傻装愣,对他们两个是不闻不问,
尉景一拍手明白了,他们两个还不如高欢的待遇呢,这是过河拆桥呀,真够阴的,算了,人家嘴大就他说了算吧,
得了,忙活了一场,竹篮打水一场空,啥也沒捞到,既然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二人回到了驿馆收拾了东西,上哪去,二人一合计,
就投西來走到西门下,二人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