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独孤如愿惊奇的看着史宁大口的从碗中吃着饭。剩了一半抵到独孤如愿的手中说道:“独孤老弟。你莫要嫌弃。快快的吃吧。黑哥你真够兄弟。原來你一点都沒吃呀。”
独孤如愿看着碗里剩的半碗米饭说道:“这怎么可能。黑哥刚刚全部都吃沒了呀。”德勒磨被他们二人整懵了。接过半碗米一看。奇怪的说道:“我确实全都给吃沒了呀。”
“依我看这定然不是一只普通的碗。先吃沒再看看。”独孤如愿几口将米吃下。放在地上。三个头趴在上面细细的看着。一转眼的功夫。碗里复又整整的一碗米在其中。“看來这的确神奇的很呀。我们快分给其他的人吧。大家都饿的不撑劲了。”
就这样大家神奇般的在岭上活了下來。三天后洪水消退了。独孤如愿骑上马要走。大家伙无论如何也不舍得他们三人走。像供奉神仙一样围着着他们。
独孤如愿对大家说道:“殷州城也许太污浊不堪了。所以上天才会示警。希望大家多行善事。重建殷州城。我还有要事不得不和大家分开了。”大家点头称是。那对曾经被独孤如愿救过的新人。走到独孤如愿的马前磕了三个响头。拜别了三人他们回到了大水吞噬的殷州城。
城内的石狮子脚下踏着一个人。大家翻过來一看。竟然是那个无恶不作的刺史。对于因果报应的说法。大家更是相信不疑。
离开了殷州城独孤如愿对二人说道。正不知瀛洲城里此刻是个什么样子。德勒磨心里一直在琢磨那口破碗的事情。正想着就见老妇人出现在了前面。德勒磨摸摸怀中的那口破碗。心道:这可是一件宝贝。如果能够有它。行军打仗又岂会害怕沒饭吃來。
独孤如愿跳下马來上前就拜说道:“小将得蒙神仙相救正感激不尽。”“老身。只是一个乞丐。你怎么误认为是神仙。特來向你们讨还一件东西。”“这个自然。黑哥哥还不快还给老神仙。”
德勒磨很不情愿的跳下马來。笑嘻嘻的说道:“老神仙。你要这个碗也沒有用。能不能将他送给我们呢。”
这个平素视钱财如粪土的德勒磨。此刻却对一只破碗情有独钟。不愿归还老妇人。那妇人笑道:“黑将军。不是老身舍不得化缘的破碗。实在因你乃是天上的将星下凡來助你主独孤郎一臂之力的。日后自然少不了大富大贵。干嘛和老身争一只破碗呢。”
话一说完。碗就到了她手中。德勒磨惊奇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却找不清为何会如此的神奇。独孤如愿问道:“还沒有请教神仙的名讳。不知可否相告。”
“错了。错了。我哪里是什么神仙呀。我只不过是个臭要饭的。”老妇人不想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独孤如愿又问道:“既然神仙不愿透露真实姓名。我等也只有在心里感念。”
“去吧。还有很多的事情等待你们去完成呢。”老妇人像是一位慈祥的母亲叮嘱自己的孩子一样。
独孤如愿告别了她。回到了瀛洲。费连诺娃告诉他。这些日子葛荣正在加紧练兵。他本來要发兵攻打殷州。可是听说殷州遭了洪水。想是沒有了粮食财务。也就罢消了这项议程。“你还是快去看看冯先生二人吧。他天天在城门下等你回來。你难道沒见他吗。”
“我们三人藏在人家的马车上哪里敢露头。我这就去找他们。”费连诺娃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來。
可是冯广腾在城门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敲头看着远方。金参利说道:“我的大军师呀。你就不要看了。说不定他一会就來了。”冯广腾手中的扇子不停地闪着。心里很不能平静。殷州城里发了大水。听说所有的人都淹死了。难不成……呸呸呸。这不可能。那么大的劫难都过來了。不过是一场大雨而矣。
“是呀。二当家说的沒错。你看我不是回來了吗。”声音來自他们的后面。金参利从树旁窜起。抱着独孤郎说道:“我就知道你们沒事。”
“当然沒事。快说说这些日子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里葛荣除了练兵也倒是暂时沒什么。最近朝廷里面好像有很大的动作。殷州城被水淹了以后。对于这样的自然灾害。伏波将军崔楷好像上了一纸奏章。言明了治理水害的重要性。加上三王的败亡。朝臣们联名上书。要求另请良将前來镇压葛荣的造反。可是胡太后充耳不闻。现在只派了崔楷为殷州新任的刺史。”冯广腾将最新的消息告知。
且说崔楷博陵安平人。美风望。性刚梗。有当世干具之风。听说自己的家乡河北百姓屡遭兵灾和水害。一心向來河北老家剿灭葛荣的贼兵。
他观察到胡太后出了淫逸意外。就是独裁。大臣们提的很好的建议。她往往不采纳。那样显不出她來。她一心想学前明太后可是自己每一处都学得不像。唯独这个专权她有过之无不及。面对他这样一个女人。崔楷避其锋芒。借言水势來掩藏自己的真实想法。胡太后对于不和她争兵权的事情。向來学习明太后的做法。说起來还是这场大水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于是崔楷准备离京赴任。崔楷按照朝廷的惯例。作为封建大吏在外放前都是要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