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独孤如愿听说是天大的事情。郑重的问道:“天大的事情。如此的严重吗。”赵贵拍了拍额头将自己在路旁听到的事情告知了独孤如愿。
“看來这场战争是很难避免了。葛荣现在就是一只饿狼。到处的胡咬。这也算是他生存的法则。”“法则。会有这样的生存法则吗。”
“是的。他只有不断的发动战争。才能为自己活下去找到充足的理由。”独孤如愿恨透了战争。特别是这些无意义的战争。
送走了赵贵。他对妻子说道:“我要出去一趟。这几天你大可对外放风说我病得下不得床了。”费连诺娃答应一声。看到丈夫消失的身影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她知道独孤如愿每次出去都是一种危险的信号。独孤如愿、德勒磨和史宁三人混出城门。径往殷州而來。一路无话。到达了殷州。
城内多是官宦人家。独孤如愿等人在城内找了一家茶铺。打听小二道:“殷州刺史府何处。”小二用诧异的眼睛看着他们三人。低声问道:“客官打听他们所为何事。”
“有要事特來相告。”史宁说道。
“客官身上有多少银子。”店小二边为他们倒水边问。
“银子。”德勒磨沒明白他的意思。“是呀。官家两张口。沒钱别往里面走。”
独孤如愿很惊奇的问:“你们这里有这样的习俗吗。”店小二摇了摇头。沒有立即回答。他见左右沒有人才说道:“我看三位是好人。所以相告。大家权当我沒说。”一声吆喝到了其他的桌子上为他们倒茶。
算了茶钱。三个人走出店铺。就见一个驼背的老妇人。迎了上來。拿着一个破碗向前伸着。可怜巴巴的说道:“三位一看就是贵人。请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我已经三天沒吃饭了。”独孤如愿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到老妇人的手中。说道:“老人家。您拿去买几个包子吧。”
老妇人感激的看着独孤如愿。泣道:“不瞒贵人。我在城内化缘。他们的穿着比你好不知多少倍呢。可是他们为富不仁。一个子也不舍得给我这个孤老婆子。”
二人说话间。一辆马车从远处飞驰过來。很多行人躲闪不及就被撞倒在路旁。史宁忽然看到路中间一个娃娃在哭泣。眼看马车就要碾压过來。史宁一个箭步冲上。就小女孩抱到了路旁。
独孤如愿为刚才的事情出了一身冷汗。问道:“老阿妈。殷州城一直都这样子吗。”“哎。。”老妇人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贵人有所不知。殷州城内的富商和官宦人家最多了。可是他们从不把穷人放在眼中。经常的欺凌我们。”
说完一撸袖子。遍体鳞伤的胳膊出事在了独孤如愿等人的眼前。“这是向他们讨饭挨得打。”“他们怎么这么的狠呀。老阿妈。你痛不痛。我看还是和我们一同到药店去看看吧。”
老妇人千恩万谢说了一番。德勒磨为他买了一些跌打损伤药。老妇人说道:“今天出门遇到贵人了。我看你们好像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有件事情我得提醒你们。”
“老阿妈你说吧。我们会记住的。”德勒磨说道。
“你们这几天留意城门下那个石狮子的眼球红时。要让所有穷苦百姓立即转移到城北的高岗之处。去后自有分晓。只是别告诉城里富人。”独孤如愿三人向着城门看去。再转过头來的时候。老妇人消失了。
“黑哥。你注意老妇人哪里去了吗。”德勒磨转过头來也奇怪了好一阵子。“难道他是神仙吗。”
独孤如愿对二人说道:“既然老阿妈如此的相告。我想定然不是诳言。我们要注意了就是。”三人在城门不远处找了间客房住下了。放下行李。他们径到了刺史府。
门口的侍卫。看到三个人走了过來。一下子围了过來。其中黑瘦的汉子问道:“你们这是要进刺史府吗。”独孤如愿欠身说道:“有劳军爷前去通禀一声。就说小人有要事特來禀告刺史大人。”
“这个嘛。好说。”可是连脚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处。独孤如愿明白他们是想要跑腿钱。便从怀里摸了一些碎银子。递到了他的手中。黑瘦汉子在手中一颠。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可是笑容瞬间就消失了。他感觉到颠起的银子沒有落到手上。再低头看时一双比自己还黑的大手张住了银子。“你。”他怒目对视着德勒磨。“看啥看。我们公子有重要的军情禀报。是冒着身家性命來的。你却在门口作威作福。我呸。”德勒磨对于他的行为充满了无比的愤恨。
“好小子。爷还不伺候了。你们快滚。”他沒有一点好气的走回了台阶上站定。目光瞅向远方。独孤如愿对于德勒磨帮倒忙很生气。说道:“黑哥。银子钱财是小事。我们可不能因小失大呀。”
德勒磨马上就急了眼。说道:“少给我來这一套。老子情愿这些银子买來酒菜喂狗。也不给他们。”
“真拿你沒办法。”独孤如愿无奈的说道。转身就向來路上回來。此路不通看來要另想办法了。史宁狠狠的瞪了一眼德勒磨。跟在独孤如愿的身后。德勒磨看看他们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