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中提到高欢在难以取胜的情况下觅得了一线战机。广阳王一声提醒。德勒磨手中沒有武器。只得在马上左躲右闪。尽量的避开高欢的剑锋。他眼见高欢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狠似一招。苦于手中沒有武器和他抗衡。德勒磨只得趁马打盘旋之际勒马跳开。
这样一來原有的屏障就失去了。广阳王就暴露出來了。德勒磨在一旁大喊:“王爷快跑。”且又无奈近前。再看看其他人也是被众兵缠住。
广阳王拖着手中独孤如愿从牢役手中夺來相赠的大刀。一踹马镫就往外跑。忽然广阳王连人带马掉于马下。几个贼兵丢掉绊马索。上前就要來抓。广阳王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左砍右杀。几个贼兵围着他不敢近前。
他们广阳王的动作看出了他根本不会一招半式的。大家逐渐的缩小包围圈。将广阳王重重包围其中。独孤如愿面前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尸体。可是贼兵们还是不断的围了过來。他又急又气又无奈。
德勒磨知道独孤如愿一时半会难以脱身。这也够难为他了。沒有长枪独孤如愿的威力就减少了太多。他跳下马來。从地上捡起一把大刀。砍死了一个贼兵就上的马來。哗。十几个牢役围了上來。
德勒磨眼看着高欢冲向了广阳王。可是也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一点办法也沒有。他也不是自己拿手的长矛。他依然挥舞大刀。希望靠着自己不要命的拼杀。打开一条通道。救下广阳王。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了。高欢的长剑已经深深的插入了广阳王的后心。和费也头牧子一样的插在了致命的地方。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广阳王倒下去。谁都无法赶过去。搭手相救。
独孤如愿声嘶力竭的大喊:“王。。爷。”可是再也唤不起來。广阳王始终保持着一种姿势。对独孤如愿的话再也充耳不闻了。金参利看到无法挽回的情形喊道:“快撤。”史宁最先挣脱众人的纠缠。他來回将其他人也解救出來。大家一阵扬鞭冲出了重围。
很快大家四散在了浓烟滚滚的城中。独孤如愿等人翻墙回到了家中。独孤如愿对大家吩咐道:“速速洗漱。千万不要弄出声音來。”说着他指了指外面。大家明白外面戍守的卫兵。一直都在关注着他们。
冯广腾敲完锣就翻进來了。一直等待他们的归來。看他们的垂头丧气的样子。他就明白了事情的结局。不过不便细说。大家回到各自的房间。整理好了躺到了床上。
独孤如愿洗漱了脸。躺到床上。费连诺娃一直担心丈夫的安危。哪曾睡得着。他问道:“表哥。事情不是很顺利吗。”“不是很顺利。王爷他殉国了。。”说完就将枕头盖到了脸上。费连诺娃抿着嘴。她知道表哥很少的失手。他也知道枕头底下是一双流泪的眼睛。
一双女人特有的手臂伸张过來。她紧紧的搂着表哥的上身。用女人的温柔。减少他失败的痛苦和自责。
沒多一会。一阵敲门声敲碎了小院里的安静。连蛐蛐的叫声也停止了。独孤如愿刚要起身就听见外面管家的声音:“來了。來了。这谁也。大半夜的还让人睡觉吧。”
吱嘎门开了。小院里多了一阵脚步声。独孤如愿又一次的起身來。费连诺娃还是向上一次一样把他搂倒。外面接着就传來了一阵对话声。“老东西。今天你们有人出去吗。”“回大人。你问一问门口的哨岗不就清楚了嘛。”“他妈的。你找死呀。我们高大人问你话。你可要老老实实的回答。”
冯广腾一听好小子。属狗的。來得真快。对金参利说道:“二当家的你假装把鼾声弄得大一些。记住叫你三遍你不要起床。”“好來。装睡谁也比不过我。”“史将军。你也是呀。”“嗯。”
外面的声音又传來了。“回大人。我们家人早睡下了。要不要我把他们都叫起來呀。”
“我看不必了吧。”独孤库者的声音随即响在院中。“哎呀。这不是武川的镇将吗。小人高欢见过往日的大帅。”
独孤库者往管家搬得板凳上一坐。问道:“你这深夜造访。所为何事。”对这个年轻人充满了讨厌。“你别给我装蒜了。來人呀。给我每间房间里搜。”他很希望搜不出一个人來。那就更有了几分的可能。
很快独孤如愿寝室的门打响了。独孤如愿起身取开门。装作沒事人一样问道:“深更半夜的你么要干啥。”接着母亲的房间里传來了孩子的啼哭。费连诺娃整好衣服。跑到婆婆的房间接过孩子。喂起了奶。小独孤罗才止住哭声。
高欢拿着火把每个人的脸上照过來照过去。突然在德勒磨面前停住了脚步。心道:难道真的不是他们。怎么他们都在家中。嘴里问道:“你是个鞑子。”德勒磨唧唧歪歪的说了一通柔然话。每句话都是骂高欢。高欢听不懂柔然语。他笑了笑。走开了。
高欢又走到独孤如愿面前问道:“将军的梦做得好美呀。”言外之意是你相救广阳王的梦很美。
独孤如愿推了一把高欢说道:“高大人。你不过是个小小的牢头。怎么今天有这么大的权利。竟然可以私设公堂不成。我要找费也将军告你。好像他才是真正的留守吧。你算个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