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费律并不同意宿勤明达的说法,实际在他的心里早就有了主意。他不紧不慢的说道:“二位,请问这里谁是贤者?”二人又傻眼了,有心说自己是,那不明摆着是想当高平王吗!再往深处究,甚至都可能引起外界对你的怀疑,把话说明白了那极有可能被别人怀疑是不是你唆使侍女毒杀了高平王,是想取而代之。
两个人谁都不敢作声!“现在我们谁都收拾不了这个乱摊子,我看还是大家卷铺盖,走人的了!”费律故意说道。“什么!走人,我们辛辛苦苦的早了半天说声散了!大家都回家种田放羊去吧!他们都无所谓,可是我们几个的脑袋还要不要了!”宿勤明达都急了,你出的这是什么主意!
“难道就不能再想个其他的方法?”万俟丑奴可不愿造了半天的反,因为高平王的死亡就这样烟消雾散了。“倒是还有一个方法,只怕二位将军不怎么愿意!”“说来大家商量一下嘛。”“二位将军,请问这是谁的军队!大家奔着谁来造反来了?”这不是高平王的军队吗,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呢?二人心中嘀咕。
“哎呀!万俟老弟我们怎么都忘记了,还有一个人那可是一呼百应呀?有了他莫要说我们不用怕胡琳,就是魏军也没啥可怕的了!”宿勤明达似乎领悟了费律的话里潜在的意思。“你们是说大汗!”费律听他们终于说出这两个字,心中暗暗窃喜。你们两个可算说出来了,这正是他此来的最终目的。
费律在破六韩拔陵被魏军和柔然兵追击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心里踌躇出路,可是当他看到破六韩拔陵的军队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的时候。他才发现这是敌人的圈套,是那个见过面都不认识的独孤如愿的诡计。所以他被逼着相出了这个卑鄙的下策,杀掉胡琛,借尸还魂!
事情进展比他想象的要顺利。原本他打算自己也不用活着了,可是现在自己不但活着,而且还成了高平军队的核心人物。三人商议好了大事,一方面派人传令胡琳速速进攻雍州,莫折念生作为后援部队。另一方面费律派人去请破六韩拔陵来主持大局。
大家将高平王的尸身装殓了,停在他的卧室内,专等破六韩拔陵来到后发丧。费律的特使,带着费律的亲笔书信出发了。经过近十几天的长途跋涉,终于找到了破六韩拔陵所处的深山。
使者见到了破六韩拔陵纳头就拜,破六韩拔陵自从费律走后就一直在等他的消息,方旭等人估计他不会回来了。破六韩拔陵说道:“纵然天下人都背叛了我,费律也是不会是其中的一人。”出于对部下的完全信任,果然换来了今天的大惊大喜!
万万没想到从来不爱多言的人竟能办成如此的大事!方旭也佩服的五体投地!心道:此乃借尸还魂之计,也难为他能够想得出,并且做得到!说道:“大汗,属下以为事不宜迟,你我当速速前往!迟恐生变!”破六韩拔陵何尝不想长上两个翅膀飞到那里去,他心里还有些放不下的说道:“此事当然不能迟疑,可是这些跟着本汗,在本汗危难之际尚且不眨下眉毛的弟兄们,我又如何舍得丢下!”
一个年轻的小将军闻听大汗的惦记,说道:“大汗,当速速离去,我等在此一来可以吸引魏军的注意力,而来可以减小目标!当大汗到了水洛城,一纸诏令我等还是会去侍奉大汗的左右!您就快走吧!”众人都催他赶快上路。
机会永远对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侍卫牵来破六韩拔陵的坐骑,催他赶快上了马,破六韩拔陵带着方旭、赫连恩兄弟、席德同和马春山一行六人。为了避开魏军,夜里赶路,白天休息。不过十天左右就到了朔州城北面,他们不敢停歇,继续前行。
“大汗,后面好像有人跟上来了!”席德同的声音很小,但是每个人都能听得到,“夜里看不清,不能辨别是什么人!”
“这个时候哪有什么好人,一定是魏军!”方旭断定了来人的身份。“大汗,你们快到那片高粱地里去躲一躲,我和马将军将他们引开,我们五加河旁的白羊岭相侯,等我们不到,你们就暂且过河,我们会追上的!”席德同想到了这样一个引开敌人的方法。“两位将军一路保重!”破六韩拔陵用坚定的语气说道。
“将军他们好像朝那边跑出了!”黑暗中一个声音小声的说道,将军并没有回答,他还是竖着两个耳朵细细的断定这什么。你们三人一路追去,切记有如果是他一定及时回来报告,不准擅自采取行到。
三人一阵马蹄声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中。“大汗,没事了,马将军把他们引开了!”声音当然来自高粱地。“将军真是神人,听他们从左边出来了?”“有几人?”“应该是四人吧!”这个声音当然来自后面。
“将銮铃解下,弄出一点动静的杀无赦!”将军下令道,他好像特别在意,他又对另一个骑兵说道:“你速速回朔州城告诉王爷,我这里找到大鱼了,请他速在前面设伏兵歼灭他!”
黑暗中的较量,还在进行着。只是前方的破六韩拔陵此刻并没有意识到!
白天的时候他们还是在密林中乘凉休息。赫连恩喝了口水,好像身上的温度降了好多。他看看放风